“你若真是担心文印饿着,为何不自己上山采蘑菇,煮与他吃?”
“妾身不认得哪些是毒蘑菇啊。”
“呵,你还知道有毒蘑菇一说!你怎知潇潇就认识?”
“妾身……妾身……”
司潇潇,拍拍双手,不知是在抖落不存在的瓜子皮儿、还是手上的灰尘,嘴角噙着一抹冷漠站起来。
手撕白莲花?
这男人真够狗的!刚才还对她喊打喊杀的,这会儿又去撕小妾了。
“喂!我说……”司潇潇也不打算掺和下去了,嚷嚷了半天,都是嘴炮,也没啥可看的。
“妾身真的是为孩子好,嘤嘤嘤……”任媛媛自知自己暴露了,说什么都无用,眼下只能装可怜,希望夫君不要像掐司潇潇那个贱人一样掐死她。
她知道,自己在夫君心里的地位,远远不及司潇潇那个贱人。她是真的怕他掐死她。
“停,你哭的太假了,我鸡皮疙瘩又起来了!”原主也不知道怎么受得了的,有这么个小妾的男人,有啥好稀罕的呢!
什么鸡皮?任媛媛的哭声戛然而止。
司潇潇说完她又看向穆交:“那个,你小妾哭成个泪人了,还不扶着回房里你侬我侬去。在院子里闹,成何体统!这一次的毒蘑菇事件已然明了,不是我下毒谋害孩子,这点你可认同?”
穆交略微颔首:“只是,你虽无意毒害……“
不等他说完,司潇潇赶紧打断他:“你也停!别说什么后果和我有关系,照你这逻辑,药店有砒霜,老板进货必然会经手,哪个死了还都和他有关呢!你看哪个开药店的被拉出去砍头了!”这男人,她是越来越看不上了。
还没绕过来,但听上去,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穆交坐在地上,身上的衣衫,也因刚才的爬行沾染了很多泥土,散发又乱了几分,他用手支撑着向前倾探的上半身,整个人尽显颓废:“潇潇,我不是有意掐你的。你原谅我好吗?”
“呵呵,那我问你,你小妾也不是有意的,你能原谅她吗?”
穆交坚定的摇头:“不会!”
“哼,那不得了,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中毒事件始末已然明了,孩子也没事儿了。你如何手撕小妾我不管,但你我刚才说定之事你要记得,日后我离开,你也不得阻拦。你在没有搞清楚事情始末的情况下,前后两次要置我于死地!你,有什么脸面,让我原谅你?”
我,又有什么资格,代替原主原谅你!
司潇潇越说思路越清晰,越说就越生气。
她怒!怒原主不识明珠,这种狗男人,遇事就知道苛责女人!自己则不分轻重、无所作为!
她怒!怒这个假似柔弱的白莲花,为了驱逐她,竟然不惜以孩子生命为代价!敢做不敢当!
她怒!怒这个狗男人!刚才还下死手杀她,转眼又来求原谅!这是有多大的脸!
司潇潇这个身体的原主,已经被她眼前这个男人给掐死了。一句不是有意的,就轻描淡写的过去了?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