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念头猛地闯入她的脑海:“是不是可以把金首饰,全都送回到孤儿院?”
若是孤儿院有了这么多金子,一定可以让孩子们,每周都吃上肉肉!还可以看上不缺页、没有乱七八糟涂鸦的书!
司潇潇端坐闭眼,抱着一堆首饰,按照刚才的方法,想回到那个养育她的地方。
几个呼吸后,睁开眼。“不行!”
为什么!
司潇潇又试了几次,还是不行!
只能回到公司,其他的地方都去不了。
为什么啊?难道是自己还有残魂留在公司吗?
可刚才她都回去好几次了,有残魂,也应该归体了吧?
到底是为何呢?
她好不甘心,好想回到养育她长大的孤儿院。她已经让他们等了太久了,她要回去送金子!
司潇潇,让意识频繁的穿梭于两世,寻找方法。
当穆交的护卫时皓,将快断气儿的医者,拽到院子里时,司潇潇已经累晕了过去。
见来人,穆交给任氏使眼色。
任氏非常识相的爬起来,用手捂着一侧的脸,拉着女孩儿进了屋子。
穆交,抱拳、语气虔诚:“深夜请医者前来,实在叨扰。小儿方才中毒,已快没了鼻息。不敢求您原谅,烦请您医治,将来必定尽吾之所能报答。”
老者早已睡下,不知对方怎么进的房间,连袜子都没穿,踩着鞋子就被拉着跑了许久。
期间,还被人横着抱起飞跃,“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时皓被这老头叨叨的,头快炸了,真气无法凝聚,竟然飞不起来了!
于是只能放弃轻功,拽着老头跑。
少将军的嫡长子中毒!何等大事!若真中毒身亡,他这个护卫怕是也难辞其咎!
老头咳嗽了许久,才把那口气倒上来。“你们!!!!”
自己是镇子上唯一的医者,向来受人尊敬。何曾受过这种对待!
可就对方刚才飞檐走壁的劲儿,他也不敢因为生气就不给医治。
“哎,算了,谁让我医者仁心,先不与尔等计较!孩子在哪?”
穆交指了指站在地上的文印。
老头眼角抽了一瞬,指着文印:“他?身中剧毒?快没了鼻息?”
“咳咳”穆交用拳头抵住嘴唇咳了两下,“刚才是气息微弱的。还是请医者给把把脉,检查一下。”
老头:你当小老儿我傻是吧!
刚才进院子时他可看的清楚,那孩子咋咋呼呼,上蹿下跳,精神的很!
他也不好说啥,毕竟人家是大爷,说是就是吧。
他只管医治,遂挽了袖子,走上前来,抓着孩子的手腕把脉。
怎知刚碰到的一瞬,文印就甩开医者的手,“滚开,别碰我!”
“印儿,休得胡闹!”
“我没有胡闹!一个糟老头,有什么资格给我把脉!呸!”说完,还狠狠的朝医者吐了一口口水!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不知所谓!”这孩子大人是怎么教导的!每日请他出诊的人从来就没断过!但从来没遇到过这样没有教养的孩子!不让他触碰,他以为他是谁!
还中毒?还没了鼻息?啊呸!
要不是自己胡子太长,容易挂胡子上口水,老头也真想狠狠的吐一口!谁不会似的。
什么玩意的一家子!大人撒谎!孩子也让人厌烦!
“老夫已经看过了!这孩子没事!”一蹦三尺高的娃!他这样算快死了,世上就没有活人了!
老头拂袖而去!
时皓也难以置信,刚才走的时候小少爷还口吐白沫,怎么这一个多时辰,就已自愈?
心里怀揣着疑虑,又怕一会儿复发,不敢彻底得罪了老大夫。
无论对方如何……婉拒,他还是亲自,把老头扛回了家,放下银钱,飞身离开。
这一夜的闹剧,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