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空……可若皆是空,一切存在的意义都在哪里?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又在哪里?人死轮回,前世之因今世之果又是为什么?”
宋惊棠和玉润谈了许久,后果就是,回到万象峰的时候,被发现偷偷去上课了。
宋惊棠轻叹一口气,洪伯伯可太好了,会支持她修炼,支持她去学习,还会给她功法……
功法……现在想想,也许那时候洪伯伯就知道他命不久矣了,后来又是经常鼓励她,找她谈话。
那日,他去离宗寻郑师姐了,她听到消息跑出去的时候,刚好撞见了回来的洪伯伯,想来洪伯伯也承受了太多。
“谁准你偷偷去讲堂了?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看来得让你吃点苦头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新管事手一挥,将鞭子丢在一旁,随从立刻拿了根又粗又长还带着倒刺的鞭子来。
一鞭子朝宋惊棠霹雳而来,狰狞的倒刺刺进皮肉。
我忍……忍个屁!
再熬上一年,小命都要没了,还参加什么比试,进什么外门!
“管事每日交给我的任务,我都完成了。我没有用做工的时间去讲堂,为什么杂役弟子就不能学习?”
宋惊棠一把捏住鞭子,倒刺刺进手掌,嫣红一片。
“你还敢狡辩?”
新管事用力抽鞭子,却在宋惊棠掌心,被牢牢握住。
玉润说的对,她压抑太久了,太久太久了。
她笑洪伯伯懦弱,实则她也懦弱,被困于一方天地之间。
她憾洪伯伯未能筑基,而此时之她,也是当年的洪伯伯。
她始终,迈不出那一步。
“按住她!”
“今日若是有罚,惊棠也受了,但是惊棠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