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韵的叔母接手掌家之权,怒斥其害人害己,将人抬到衙门发落,便不再理睬。
衙门以证人证物俱全为由,也不管人是否清醒,当即就要判处死刑。
江荣这个时候才进到了京城,一直照顾昏迷不醒的江韵,听到死刑,吓得直哆嗦,跪在凌府门前,只求饶过江韵一命。
凌云忍着丧妻之痛,只有一个要求。
江韵此次若命大不死,永远不许进京城。有凌家人的地方,江韵不能出现。若违背,直接乱棍打出去。
最终刑狱衙门判了江韵50大板,江家人自始至终都无人出面。不仅如此,还将江韵赶出江家,从家谱除名,任其自生自灭。
江叔父只说留一间店铺好给他生活,算是最后的体面。悦来居生意一向不好,那掌柜的也不喜江韵做的事,可还是将攒的银子拿给江荣,让他好好照顾。
那银子在城郊庄子买了处院子,又请大夫,抓药,没多久便花光了。
为了治病,江荣变卖了江韵身上的玉佩,长命锁,前后医治了近两个月,才把人拉回来。
听后江韵垂眸不语,心想,若江荣知道江韵内里变了个人,不知会有多难过。
没想到原身竟然会如此不堪,哎,愁啊,强抢民男不说,还害了人性命。
悦来居里的人在自己没有推出新菜之前,那随时准备甩手走人的架势,貌似,大概,可能是真的。
虽然事发到现在已经过去8个多月,但是原主作妖了两年多,纨绔,恶劣,杀人凶手的标签撕不下来的。即使做出改变,但是杀人犯这个标签,洗不白,根本洗不白。
听着意思那家人还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哎,又叹口气。
江荣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少爷,你从小就胆小,心肠也软,骄纵霸道也只是是家里,除了固执一些,其他都是极好的。我相信你不会干出那些事情的。”
“外面传言不要去理,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江韵有些激动的握紧他的手说道,“阿荣,你相信我没干那些事?”
江荣笃定道,“在我看来,少爷心思单纯,定不会做那骇人听闻的事。在扬州老家时,每次少爷做错了事,都是你几个堂兄弟撺掇怂恿。”
“少爷幼时养的小狗死了,哭了三四天,若少爷真的心肠歹毒,怎会为了一条狗流泪。”
“也都怪我,在扬州老家耽误了两年才过来,没有时时劝导少爷。”
江韵摇摇头,说道,“你要照顾生病的母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别什么事情都揽自己身上。虽然只有你一个人相信我,但我已经满足了。”
之前的江韵是什么样的人,已经改变不了,重要的是现在。
江韵站起身,眼神坚定,“阿荣,我要与过去的自己告别,即使改变不了别人的看法,但我们要把自己的日子过好。”
看着这样的少爷,江荣知道自己一切努力都看到了盼头,少爷振作起来了。
“少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