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我把你打成这样的,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哦,还有杂物间已经收拾好了。”风笛看起来还是有些愧疚,强行给凌等闲盛了一碗堆成小山的米饭。
凌等闲一愣:“收拾杂物间干嘛?”
“给你住啊。”风笛歪头,似乎不知道他在疑惑什么。
“啊不是,我有住的地方啊。”凌等闲已经把自己的住址告诉她了,当时风笛搁那愣了好久,但他还是对自己的小木箱有着迷之自信。
“那里怎么能住人?我替你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了,顺手把那棚子拆了。”风笛粲然一笑。
凌等闲急回头,发现毛巾牙刷俱在,才松了一口气,随即才为牺牲的棚子哀悼:
对不起,你在我心中不是第一位。
“可是我住你这,不太方便啊。”
“怎么不方便了?我这里有自来水比你要去河边打水要方便多了吧?下雨了也有个天花板挡着啊?而且这样我教你破城矛也会方便得多……”凌等闲盯着她,风笛立马反应过来“不方便”指的是什么了:“啊啊没有的事……只是你住那里真的不行,住在我这里我要放心些。”
凌等闲也没有再杠些什么问题,他也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非得住巷尾小棚,有屋子住有床睡自然是求之不得。
“哦对了,既然你已经好了,床也该还我了,我这里没有多余的床。”
“嗯?!那我打地铺吗?”凌等闲震惊。
“你不是挺擅长搭东西的吗?自己搭一个呀。”
“还是很麻烦的——镇上不是有床卖吗?有的吧?”凌等闲不太想动。
“有是有啊,可你没钱啊。”风笛无心插刀。
“多少钱?”凌等闲不死心,风笛报了个数字,他死心了,倒不是有多贵,只是就风笛从预算里挤出来给他的工钱而言的确不大现实。他都准备不要工钱了,基于眼下的窘迫现实,风笛也不轻松。
“那要不你去赊个帐?”风笛提议。
“那还是算了。”
“反应好快!”
好吧,再见,床!有屋子睡没床睡的生活依旧比初始条件好很多了。难道说床是奢侈品?
凌等闲伸了个懒腰,迎接新一天的到来,从土豆炖肉开始!
“啊,还有。”风笛一拍脑袋,起身急急忙忙奔向一边从背包里翻出了一个物件,又兴冲冲地返回:“给你,这是我昨天收拾了半天杂物间找到的,想来想去应该就它适合你用。”
凌等闲盯着这根中等长度的杆柄类物件感到疑惑:“风笛,我不是找你学破城矛的吗?”
风笛得意一笑:“是呀,它就是破城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