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点?哈!”三梓晴冷笑一声,讽刺道:“王安宇,之前的七年,你又可曾想过夫妻情份?
更何况,你不是已经成为机械厂厂长的乘龙快婿了吗?连几百块钱都拿不出来,算什么乘龙快婿!”
王老头阴冷的声音响起,在黑暗的夜色中让人不寒而栗。
“老大媳妇,我知道你怨我们,可是,这能怪得了谁,谁让你自己不争气,嫁过来七年,不仅天天惹婆婆生气,连个蛋都没给老大留,就你这样的媳妇,要搁以前,早就被休了。”
“如今能让你和离,拿回嫁妆,已经是我们王家仁至义尽,别太过了!不然,适得其反,后面怎么反噬都说不准。”
“嗤嗤!”王老头这意有所指的威胁让三梓晴不由嗤笑一番。
“你这话倒是好笑,倒打一耙的本事挺厉害的,不明真相的人听到了,还真以为是我不识好歹,贪得无厌。
你自己的女人什么样?不用我说,你自己走心知肚明吧!如果真不知道,你出门打听打听,看看她在外人眼里究竟是个什么货色,而我,又是个什么名声。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拜谁所赐,你我心知肚明。你TM搁这Pua我呢,当我是没见过世面的井底蛙吗?”
三梓晴一番冷笑讥讽过后,又接着说:“至于孩子,我可还真是无辜至极。你不妨问问你眼前这个宝贝儿子,问问他,如果我肚子里真怀了种,他敢认吗?”
“什么意思?”王老头愕然提高了声线。
“什么意思?你问问你的好儿子啊,问问他这七年时间里,他有没有本事让我怀孕?”
TMT的,原主到死都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怀?还真当她是母鸡了?母鸡没有男人还真能下蛋,可是她没有男人能怀种?
王老头把目光看向儿子,眼里的质问都快凝成了实质。
同时心里如同擂鼓:如果老大真的不是男人,自己该怎么办?老大的血脉怎么延续,看医生能不能治好,若是治不好,是要过继老二的还是老三的……
王安宇内心早已羞愤难当,他完全没想到,三梓晴居然毫不顾忌自己的颜面,把这么隐私的事当面说了出来。
可是,这一切能怪得了他吗?
结婚那天,没能行房也不是他的错,他都喝断片了,哪里还有精神去干这个。
至于后面,漂亮女人看多了,面对这种又老气又土鳖的女人,谁能下得了口,不吐的个昏天黑地都算意志力不错了。
好不容易有两次机会,有了心思,不是碰上对方来月事,就是兄弟有难,给耽搁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七年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他们之间夫妻之礼最后还是没有完成,压根就不是什么夫妻。
要不是怕被别人误认为自己有隐疾,王安宇早就以这个理由休了三梓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