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罄转过背椅,谢昀看到她憔悴的脸和已经花掉的妆,知道她可能已经知道了,哭过了。
见此状,谢昀赶紧收拾起了自己的情绪:“严总,您没事吧。”
严罄没有告诉过谢昀她以前的事,严罄用哭过后鼻音很重的声音说:“杰里佛,他怎么能死呢?他死了我怎么办?谁来陪我这几年的青春和等待?我算什么,生不知他所向,死不知他所去。”
“严总,您和祝南书是不是—”
“是不是,现在还有意义么?我就是一个笑话。呵呵呵”严罄笑中带泪。
“所以你去亲自去接手祝氏的案子,其实原因也是———”
“是啊,你是不是觉得我公私不分啊?”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之前想不明白一些事,现在明白了。你放心你想做什么,我还是一如既往地支持你、辅助你。”
“可是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了。”严罄有点泄气。
“我觉得你还是要懂得放下,其实我觉得有可能事情没有那么坏,说不定——”谢昀突然顿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话多了,赶紧止住了。
“说不定什么?人都死了还能活过来么?”严罄反驳道。
“额…但是之前不是资料上说祝南书想让公司上市么,你现在至少也在做他没有完成的事啊?我觉得还是有意义的。”谢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