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梨摇头,“当时我什么也看不清,等我恢复意识,那里早已人去院空,一个人都没有。昨天我也派人去看了,依旧没有人。”
“那遭天杀的!姑娘是向他求救,他怎么能……”绮梦想骂那人,可骂到一半,又怕引得钟梨伤心,就停住了,别过头,抹着眼泪。
钟梨帮绮梦擦干眼泪,“好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哭也没用。赶紧去洗把脸,这件事别让其他人知道了。”
绮梦去外边哭了好一会儿,才洗了脸,重新走了进来。
刚才情绪激动的时候,绮梦只顾着难受了,现在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姑娘,你知道给你下药的是什么人吗?”绮梦小心打探着,边说边时刻注意着钟梨的神色,生怕会触及到钟梨的痛处。
钟梨摇头,“不知道,但应该跟卫疆脱离不了干系。”
“卫少将军?不可能——吧。”绮梦到现在也不愿相信这件事和卫疆有关,“会不会是姑娘多想了,毕竟他早已和姑娘定了亲,这样于他没有任何好处。”
“前天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临时有紧急军务需要处理,他大可以派个人去告诉我一声,可他却始终没任何音信,我这才打发了你们去打探情况,然后就出了那样的事。知道我去那儿的人除了你们就只有他了。”
绮梦的脸色也一点一点沉了下来,“亏我还总帮他各种说话,没想到他竟这般对姑娘。等他再过来,我一定要帮姑娘出口气。”
钟梨不想再提这些事情,垂下眼睑,“这些以后再说吧。绮梦,我想再睡会儿。晚上我想喝银耳雪梨汤,你去告诉厨房一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