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喜欢,东槾也挺喜欢柳真的,可将自己人生挂在感情上,那是决然不可取的,东槾跟东家提出条件,柳真给的钱,她要抽出五成。
当然东槾也同柳真谈了条件,她与柳真成亲,她不会干涉柳真情感生活,要纳妾娶小,她也不会反对,只是一个条件,那就是柳真得单独给她一些财产。
东槾原以为这会令柳真退缩,毕竟谁会愿意娶一个还不足一年的女子,何况这女子还提出这样的要求,柳真只是在坐在柳神庙井口边缘说:“这样呢”
微微一笑,少年豪气一笑:“我只要你,其他我本就不在乎,至于财产,你进门后,柳家的钱全权交由你手,至于这纳妾娶小,槾儿可是不信我?”
东槾当即说道:“你的承诺我应下,你只管做就行,信不信这事不在我的思绪内,管钱要管我的那份我才高兴。”
“好,哈哈哈!”柳真笑得张扬,笑得肆意,月光将他照得格外俊朗。
“你笑什么?”
“我高兴!”
“为何高兴?”东槾走近井口,坐在柳真的身旁,转头疑惑看向柳真。
“因为是你,所以高兴。”柳真转头迎上东槾的目光,眼底尽是深情。
“我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但我的喜欢就像酒,迷醉的是他人,自己不会醉。”
东槾说得平静,柳真觉得这个女人的眼里没有波澜,犹如这无水的枯井,没有沧桑,没有光芒,只有安静的迎接井上方的投落的事物,可这就是他喜欢的她。
“无碍,我喜欢,酒不醉,人求自醉”
梨花清香过人,东槾虽会感伤那段没有记忆的时段,也许那段经历就不是她的,东槾如是想着,立即又开始算着自己以后的人生。
东槾喜欢酿酒,尤其是无忧酒,无忧酒已经算是失传了,可在五年前,有一名白衣女子入了她的梦,梦里她写下无忧酒的配方,然后还告诉东槾具体做法,告诉方法就是直接展示那个无忧酒庄庄子生前酿酒的过程,在空隙处,那女子还会讲解一番。
当东槾无忧酒学会后,那女子提出两个个条件,一是给她酿一坛无忧酒,二就是在六年后,她才可以酿属于自己的无忧酒。东槾假装答应,给她酿一坛无忧酒,想着以后继续酿,可当酿完那一坛后,每次当她再去酿时,脖子就像被绳子勒住一样,勒得她喘不过气。
柳花溪的主街被铺成红红的,沿路的房屋都挂上了囍字的灯笼,红色的带子在柳花溪柳树上飘扬着,迎亲的队伍敲打着。
看客看新娘打扮,珠宝金玉锻造成的发冠,透明的红纱隐约可见新娘的绝色容颜,凤冠霞帔,一场盛大的婚礼如柳神计划的那样举行着,黄昏的光晕打在柳花溪,尽是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