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的呼吸声传来,轻轻将她抱起,放在加宽的床铺上,她玲珑的身形瞬间陷入棉花的褥子。
舒服的哼出声。
“嗯……”
摸了摸她泛着青色的眼皮。
“小傻瓜,鬼灯余暨、鬼灯余婖寄居在你身体里时,就熟悉铭记了你的气息及温度。”
算了,享受不来!
便宜臭小子了。
他一回头,正对她打趣的眼神,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原来一念哥哥是想趁我睡着了,偷…。”
鬼灯一念将两个孩子抱去娃娃车里,挂上了吸引注意力的玩具。
她眉梢带笑的看着。
泰日天忍不住了!
鬼灯一念手一挥,垂地的床幔如天女散花般抖落,褪下黑色锦袍。
“不是偷,是光明正大。”
她骚红着脸,微启的檀口被鬼灯一念堵住。
手腕皆被他扣压在软绵的床褥上,压痕都是勾魂摄魄的欲色。
骨节修长的手指从她手腕处上滑,与她白皙圆润的手指交扣,直到指指交叉,密不可分。
屋内男女的喘息声,门扉透露出的气息让尘埃都暧昧了,让白露欲敲门的手停在空中。
红着脸背过身,手中的漆盘如救命稻草,被她捏的死死的。
皇后让她看好公主。
绝对不能让公主与家主做超过亲亲抱抱外羞羞的事。
可这……她也不能闯进去吧!
怎么办!
另一边,皇后来视察宝贝女儿及外孙,看见傻站着的白露。
皱眉道:“进去侍候啊!傻站着不动。”
白露羞于开口,指了指房门。
“呃嗯…………”
一声压抑带哭腔的呻吟传来
皇后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气的都快冒烟了,月子没坐好,是会留病根的。
一个两个都跟她胡闹。
端正的皇后一脚就射开了门。
“嘭”一声。
床上玩闹的二人,被吓的一抖,眼神对视,啥情况,进贼了。
不应该啊!
谁敢踹她的门。
皇后厚着脸皮,猛的掀开床幔,急吼吼道。
“本宫千叮咛万嘱咐,勿行房事,勿行房事,你们倒好,转头就抛之脑后,还白日宣淫。”
季天虞与鬼灯一念看了看对方完整的衣物,确定完毕。
他们只是在挠痒痒。
皇后都做好心理建设,准备把二人劈头盖脸骂一顿。
只见二人盘腿坐在被褥上,发丝虽凌乱,也不像干那事的模样。
松开抓着幔子的手,尴尬道。
“你们继续,本宫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衣裙下的脚步有点紊乱,大步跨出房门,嘭的一声合上门。
捂着脸。
家有一女,老脸丢尽。
季天虞扯开鬼灯一念置于下腹的枕头,坐在了他腿上,他闷声吐了一口气。
“宝宝,别闹,听话下去。”
她偏不,去吻他的喉结,她的衣服从肩上滑下,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媚态,白皙肩头上是斑驳的红梅。
“我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一口咬在鬼灯一念的肩膀上。
门响时,二人动作一气呵成,拢上对方的衣服,做出了玩游戏的假象。
季天虞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的吸附在他身上,双手缠绕在他脖子上,将他的肩膀当做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