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她自己选择的。
是她一步步的让他更加贪恋她。
嗜她如命。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男子纤长的睫毛垂落下一片阴翳,遮住的眼里病态骇人,伴随着他抚摸她的后颈时粗粝的摩擦感,男子难耐的吻了吻她的发。
酒酒…
唔…
既然你如此,那么以后即便再如何哭喊着要离开他。
都不可能了。
他的病态,他的偏执一直都被殷酒酒接纳着,始终没有消散而去的趋势,反倒因为她的理解而愈演愈烈。
而另一边匆匆赶来的轻漪被君庭察觉,女孩软香在怀的时刻被打扰,面对那个女人君庭实在不想有什么好脸色。
在认识殷酒酒之前这个轻漪就和他有过传闻,无非因为下界的人和仙捕风捉影,爱演些神明之间的爱情故事…这些由于无聊而迸发的产物君庭连半个眼神都懒得给予。
心里面明白那人的心思 但是那个时候比起天道对于殷酒酒的伤害,她毫无可比性。
所以君庭一直没有去大肆的惩治过她,但现在么。
大抵酒酒会因为这些胡话和那个女人的惺惺作态而不高兴。
薄唇轻轻抿了抿,到底生出了厌恶。
她好像真的很碍眼。
“大人!”
轻漪的嗓音传来,她不敢擅自进入君庭的主神殿,当然,就算她想进也会被里面的重重禁制剥的皮都不甚,也只敢在看到男子身形出现时低低开口。
眼眸清亮,是在真心为他的回归而高兴。
直到看到他身侧的殷酒酒,那张脸和原来无二,纯粹而添着无意识的艳色,眼尾的淡红,仿佛是受到了凌乱的吻而渗出…羽睫颤动仿佛即将振翅飞走的蝴蝶。
君庭正温柔偏头和她说着什么,轻声细语仿佛怕惊扰她一样,那眷恋比原先更加不加掩饰。直到几乎走到轻漪面前才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无形的威压自冰冷目光瞬间席卷而上,早就编排好的话在心里面辗转过许多次,可是此刻却无法说出口,虔诚的行礼,等终于感到自己周身那压迫散去才敢抬头。
但早已了无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