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竟然是隔壁冯氏,急眉瞪眼的往院子里面闯。
边闯还边骂道,“我都喊半天了,你这个疯妇才开门,我家那块地的地契快给我拿过来。”
一听这话,田大妈明白她这来的目的了。
上次她纵容儿子偷田家的羊,被发现之后为阻止田大妈报官,她家男人冯大拿着自家多年贫瘠的地块换的,才有了免去田家报官的结果。
现在一定又是看到这块地到了田家不但长了东西,而且还丰收了,才心生嫉妒跑来要回地契。
田大妈才不惯着她,以她多年的经验,这样没皮没脸的人你越是让着她,她就只会蹬鼻子上脸。
“交换的东西还想要回去,我见过没皮没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田大妈斜着眼瞥了瞥,她对这样的人简直就不屑一顾。
“我不换了,我现在就要拿回我那地契,拿来,还给我。”
冯氏伸手就要扯田大妈的衣袖,田大妈一下躲过,“你现在想换了,门都没有。”
冯氏这样的人最是招人恨,她眼看着自家男人给了人家的地原来不长东西,送人了,长得果子不仅多还大。
眼看着田家又是添置马匹,又是修房盖屋,一大家子吃的好,穿的好,眼红的不得了,那么好的一块地,送出去她不甘心。
而且,她一定是觉得田家即使现在报官没有任何证据,也无济于事,才肆无忌惮的跑来找事儿。
“好,你不给我我自己去屋子里找去。”冯氏更加胆大包天,肆无忌惮地往里走。
冯氏硬闯,田大妈拉扯,二人撕打在一起。
田大妈一点也不怵她,二人扭打撕扯,彼此的衣服都被扯坏了,看的一旁小福星都吓坏了,直哭。
一旁的大富也站在那里跺着脚干着急。
田大妈本来还觉得她是邻居,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实可忍孰不可忍。
田大妈气急了,忽然觉得整个手臂都充满了力量,瞅准了冯氏的脸,抬手就是几巴掌。
冯氏瞬间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她也没想到田大妈竟会出手打人,直捂着脸坐在院子里哭,“好啊,你竟敢打我。”
田大妈双手掐腰,“反了你了,来我家还欺负人,我不打你打谁。”
田大妈也坐在地上,冲着天哭喊,“隔壁冯氏欺负人,来我家还打人,这是想把人逼死啊。”
院子里的羊妈妈边吃草,边看她,估计它看这妇人眼熟,停下嘴里咀嚼的动作站在原地仔细想着,忽然羊妈妈眼神坚定,冲着冯氏便撞了过去。
冯氏后背被羊妈妈一撞差点没背过气去。
冯氏也顾不上自己的脸疼了,眼看着羊妈妈又要冲过来摸着自己的后
硬撑着起身,“你们家都是神经病,连羊都有疯病。”
田大妈看着她起身,晃晃悠悠地离开自家院子这才跟过去将大门哐当一声关上,“再来找事还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