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尔面颊滚烫,手忙脚乱的将那些清凉衣料藏起来都来不及。
温知宴问:“蒋姨说你找我有事?”
黎尔手里还捏着一条婴儿蓝的纯欲风牛奶丝面料胸罩,感觉他这么进来得特别突兀。
还是?顶着她找他的名义,好像她是?叫他来看她开内衣秀的。
“嗯。”黎尔把清凉的面料支到身后,塞到被子下,小声说,“你奶奶今天?打电话给我,要我周日去?玉宇会?馆帮忙她准备北城的团年饭,还说到时候你爸妈,还有你们家?的亲戚朋友都会?来。”
“是?吗。”温知宴滑动?喉结,闷应了一声。
黎尔说:“我要不要去??”
“你想去?就去?,不想去?也可?以。”温知宴回答得很随意。
黎尔犯难,他怎么总是?这个死样子。除了在跟他亲热的时候,他像完全变了一个人,黎尔平日里总觉得他凉薄得过分。
“你想我去?吗?”黎尔干脆问了。
温知宴瞧了瞧她染粉的脸颊,都做过了,现在被他撞见她在整理内衣,黎尔还这么羞涩。
温知宴下意识的觉得以后真的要好好带坏一下自己的老婆。
“关键在于你想不想去?。”
温知宴走近,捡起散落在床上的一条睡裙,就是?程余欣帮黎尔选的惹火斩男款。
豆沙色的蕾丝透视小布料,被男人勾在冷白的手指上把玩,显得别样禁忌。
“别碰我的裙子。”黎尔吞喉咙,告诉他,“你先?出去?,我在收拾今天?逛街买的东西?。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诉你。”
“不去?也行。”猜出黎尔大概率是?不想去?操办年夜饭,见温家?的人,温知宴主动?给她台阶下。
黎尔感到事情有转机,眼睛晶晶亮,充满希冀的看向温知宴,想跟温公子撒一个娇,然后她就不出去?伺候他们家?高门望族的亲戚行不行。
“今晚穿这个裙子给我看。”温知宴口气很娴静的说出交换条件。
“……”黎尔明亮的眼波瞬间暗淡。
“不是?为你买的裙子。”黎尔口气很断然的声辩。
“女为悦己者容。”温知宴说,发哑的声线在寂静的夜里勾人得紧。
年底了,他公司里很忙,二月十四过后的这三日,黎尔在酒店的工作也忙,两人几乎没怎么碰头。
情人节那晚在四季雪的失控浪漫逝去?,关系似乎又冷下来了。
若不是?今天?邓慧蓉打电话要黎尔去?帮忙团年饭,黎尔感到要先?跟温知宴商量,说不定两人还没有要交谈的机会?。
“那就去?办年夜饭。”温知宴姿势散漫的坐到床沿,支起一双被西?装裤包裹的笔直长?腿,手里还是?勾着那条风格惹火的小裙子,要黎尔做选择。
黎尔忿忿的想,为何自己要被他牵制。
黎尔说,“我们黎家?也有团年饭,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帮你推掉,条件是?……”
不等她说完,温知宴便道?:“我想去?吃黎家?的团年饭。”
但是?她不想去?吃温家?的团年饭,还是?万分不想。
所以,黎尔败了。
温知宴的黑眸从头到脚的瞄她,她已?经洗完澡,半湿长?黑发披在肩头,穿一件运动?款的宽边吊带米白裙子,裙摆及膝,不长?也不短,适合她活动?,应该是?准备把今天?逛街买的东西?收拾完就睡觉。
滚烫视线将她雪白的脸蛋,脖颈还有小腿一起掠过,“还疼不疼?”温知宴忽然问。
黎尔一下就明白了是?问哪里还疼不疼。
黎尔感到他可?能?是?在把她叫他来说事给想歪了。
“温知宴……你别误会?了,我让蒋姨给你带话,说有事找你,不是?为了……”让他来看她在这里整理性感内衣跟情趣裙。
话还没说完,她的细腰已?经被男人用?长?臂勾住。
温知宴将黎尔揽到他腿上。
慌乱跌到他身上的她还想要跟他解释的软唇,接下来也被他噙住。
“呜……”黎尔只能?轻轻呜咽一声,之?后声音就全部被温知宴吞没。
他抱她坐到她腿上,对她施以一个轻轻的绵吻。
黎尔感到这次的温知宴很温柔,不带着胁迫性,为的是?让黎尔敢于接受他。
他卷起她的裙摆,温热的厚掌摩挲着,一面吻,一面抚弄。
中途,将黎尔的两只手臂搭上他的肩头,温知宴嗓音粗嘎得性感撩人,含她耳朵,悄悄问她:“这样的裙子买来不穿给我看,打算穿给谁看?江炙?嗯?”
他眼眸里炙热的散着热雾,悄无?声息又迅速盛大的萦绕上来,将黎尔从头到脚浸染了个透。
浑身为男人止不住的变得湿软的黎尔说:“是?程余欣在我接你奶奶电话的时候帮我选的。不是?我。”
现在再解释好像都说不清了。
下一秒,温知宴不要她说,粗舌搅弄进来,黎尔的樱桃口被塞住。
“嗯……”黎尔被他的男性气息侵略,手脚酥麻,胸口一阵阵的闷热。
红唇潋滟,眼角湿润之?际,温知宴才放开她,又再问她:“还疼不疼?”这一次,语调更柔,声线更哑。
黎尔难耐的抉择,本来应该说还疼,这样温知宴这种有风度的男人就知道?是?拒绝,便不会?再继续。
可?是?她胸口奔腾的闷热又让她感到她有一股想被填满的空虚。
黎尔牵唇,要说话这刻,男人已?经摘下了她的吊带裙吊带。
其实只要是?黎尔,不用?穿什么情趣裙,就是?黎尔如此乖乖的缩在他怀里,温知宴就可?以了。
他的薄唇轻吮,一路滑下,黎尔瑟缩着,跨坐到他的黑色西?装裤腿上。
她皮肤比牛奶还白,腿根被男人的纯黑西?装裤反衬得莹润发光。
蒋姨晚上做完工作回去?了,偌大的三层楼别墅里只有他们俩。
“尔尔。”男人嗓音含混,“喜不喜欢我碰你?”
屋外下大雪了,年节将至,今年的春节,对黎尔来说不一样了。
她跟温知宴结了婚,跳掉中间那场空白,如今正在渐渐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相处。
“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不用?去?操办温家?在北城的年夜饭?”害怕去?见他家?人的黎尔小声问。
“嗯。”温知宴勾唇,使坏的吮着她的敏感带,嗓音含混的问。
黎尔咬唇,没再做反对,葱白的手指插入男人的发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