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苏妲己自己做的,但也是自己第一个亲生孩子,看到这个情况,苏妲己不仅仅是心疼,还有内疚,她抱着孩子,开始小声的哭喊,“弘冕,冕儿.....你别睡啊,快醒醒......”
对不起,孩子。
苏妲己心里洋溢着这句话,却因为要演戏不能说出口。
胤禛重重的将佛珠甩在了地上,珠儿散落一地。
胤禛:“查!给朕查!到底是何人给六阿哥下毒!苏培盛!动用所有人手去查!”
苏培盛:“可皇上您身边....”
胤禛:“朕是天子,谁能将朕如何,朕就在这里,你带着人去查!”
苏培盛:“嗻”
弘冕很快就被抱去了后殿由太医急救。
苏妲己则在内殿中,窝在胤禛的怀里浅浅哭泣。
胤禛的神色十分可怕,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动怒了,就连之前清理内务府的贪污也没有如此。
只是脸上可怕,安抚着苏妲己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胤禛说的人手,是血滴子。
所以苏培盛有些担心,胤禛身边没了血滴子会有危险。
但胤禛既然这样下令了,这样生气了,苏培盛也不用考虑其他的了,安心跟着夏刈一行人查案子。
现场被胤禛封锁了,所有嫔妃和闲杂人等不得随意进出。
半个时辰后,苏培盛将剪秋带了进来。
苏培盛:“皇上,据太医所说,六阿哥是食用了羊奶糕后而导致的胃部痉挛,所幸食用得少,太医来得及时,对六阿哥进行了催吐,六阿哥将羊奶糕吐出来后,情况好了不少,想必没过多久,六阿哥就能醒来。”
“而羊奶糕之所以有问题,是沾染上了一些与之相冲的药物,导致了食物相克,才引起的生命危险。”
“奴才和夏刈大人查了所有接受羊奶糕的制作和运送的人,最后在剪秋手上,找到了药物的痕迹。”
“来人,把剪秋带进来!”
剪秋一边被拖进来,一边哭着大喊,“皇上!奴婢是被冤枉的!”
“奴婢不知道手上为何会有这种东西,请皇上明查啊!”
宜修也慌张的跪了下来。
“皇上,剪秋是服侍了臣妾几十年的的贴身侍婢啊,没有臣妾的指使,剪秋如何敢做这种事,臣妾与倾贵妃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做,一定是有人要陷害臣妾!”
苏妲己在胤禛怀里,边哭边说:“皇上,臣妾就知道,皇后娘娘一直都不喜欢我,每次臣妾晋封和掌管六宫之权,皇后娘娘都要阻拦,如今这次,竟然要还臣妾与您孩子的性命了!”
胤禛心疼地擦拭苏妲己的泪水,对着宜修的神情则无比冷漠。
宜修也哭了,大喊道:“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臣妾与您夫妻多年,您还不知道臣妾的性子吗?这些年,您可见臣妾蓄意害过谁…”
胤禛:“你手里到底有没有人命,你自己心里清楚!”
宜修眼里满满的失望与绝望。
登基后,皇帝从来都没有信任过她。
她放弃了哭喊,在原地待命。
这时候,夏刈突然走了进来,与苏培盛说了什么。
苏培盛:“皇上,夏刈大人又查到,在剪秋姑娘的梳妆台中,刚好有与羊奶糕相克的草药。”
“还有剪秋姑娘的洗漱用具中,都有那味草药的味道。”
剪秋也开始了面露绝望,惊慌地喊道“是谁?是谁动了我的梳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