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萧眼睛滴溜一转,又笑吟吟的看向白鸟。
银发少年:你干嘛,你眼神好猥琐。
镜头一转,本该停在她身旁的鸟儿已经停在白衣人上空的树枝上。
“噗滋噗滋....”那人正张牙舞爪的指挥着它,叫他再飞近一些。它嘴角抽了抽,自己干嘛要答应她,现在还被丢出来打探消息。
无奈它只好飞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偷听起来。
一白衣人,似乎是首领的模样,问道:“东西都清点好了吗?” 这些白衣人都戴着头巾个个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好像生怕别人瞧见他们的真实面貌似的。
又一白衣人回:“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都安置好了。”
白衣首领又嘱咐道:“嗯,我们此行一定要谨慎,东西在送到之前万万不能打开。”
另外几人回道:“是。”
“.....”
除了这几句话其他讯息倒是没什么用,于是那白鸟扑腾了几下又回到她肩上,并将刚才打探到的信息一一汇报给了她。
陈舒萧小声问道:“你可看清那木箱里的东西?”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那马车上用破布遮掩的,应该是叠放起来的木箱子。
白鸟回道:“没有,那木箱上上了锁。还有封条的残留,被撕得太碎,已经看不清字迹了。”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看样子应当不是地方的普通商队,最近黑石窟愈发猖獗,商队宁愿缴纳高昂的通关税也不愿冒风险抄林间小路。但这些人似乎是有意躲避眼线在此途径,难不成是黑石窟的人?应当也不会,他们讲的话她都能听懂。
看他们的着装倒是有点像白莲教的人,难道真的只是单纯路过?
那箱子上的撕毁的封条又怎么解释呢。
于是她又蹑手蹑脚的又回到了三人驻扎的地方,只是经过刚才一事更加睡不着了,加上夜里偏凉,几乎是一夜未合眼。
“昨夜数你睡得早,怎的脸色这样难看?”看着陈舒萧顶着对熊猫眼,楼泽嗤笑出了声。
陈舒萧黑着一张脸回道:“笑笑笑,你生性就这么爱笑?”
一夜没睡好就算了,一早上起来还要受这种憋屈气,这楼泽好生让人讨厌。
远远地,一道声音传了过来:“楼泽,马牵过来。”
楼泽:什么,我们家王爷在为一女子解围?
别人兴许觉得没什么,但楼泽跟了他们家王爷近十年,太清楚他的品行。万般喧闹也恼不到他头上,所以他刚刚一句话分明就是在为那女子解围!
楼泽:难道我失宠了吗....
楼沐寒又道:“启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