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文可不管蹲在房间里的女孩有没有穿衣服,他直愣愣冲着女孩问道:“喂…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还不穿衣服?你不冷吗?”
那姑娘一看到是覃文、吕霖和箫烽三人站在屋门口,她便不再惊慌。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回道:“我是医学院生命科学院的学生。我是被一个中年男人在酒吧下药带到这里来的。”
“我嚓…她的胆子怎么那么大?我和覃文可都是男的,她就这样站起来啦?”
面对一个没穿衣服的女孩,萧烽和覃文多少会有些不自然,于是二位把头尽量撇开,只保留余光可以看到她。
吕霖就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于是问道:“你是王蓉蓉?”
姑娘弱弱地回问道:“嗯,我是王蓉蓉,你们是专门来找我的吗?”
萧烽听到那姑娘自称是王蓉蓉,那震惊的神情不言而喻,他心中疑惑道:“不是吧,按那只黄鼠狼精说的话,她应该是遇害了才对。这怎么好端端的就出现在这个房间里了呢?看她的样子似乎毫发无损。”
萧烽疑惑地看着覃文,覃文也是一脸不解的看向萧烽。
吕霖认真说道:“我们的确是来找你的,但准确的说,我们其实是来找你尸体的。”
王蓉蓉有些颤抖地问道:“为什么说是找我的尸体呢?你们认为我已经死了吗?”
吕霖回道:“这栋别墅里还有两个姑娘,应该是被那个中年男人用了同样的方法弄到这里来,而她们都已经遇害了,可你为什么毫发无伤呢?”
覃文补充道:“按那个中年男人死之前的说法,你应该是被献祭了才对。”
王蓉蓉一怔,她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你们是说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吗?”
吕霖的脸上倒是没看出丝毫表情。
她说道:“没错,他已经死了,他死之前说过你们已经被他用于献祭了。”
王蓉蓉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太好了,他死了真是太好了,他要不死还真的会拿我去献祭了。”
覃文对王蓉蓉所抱持的怀疑态度丝毫没有减少,他问道:“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们,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看到覃文不断地回头观看没穿衣服的女孩,吕霖似乎很不高兴。
她于是走到一张床边,一把拉下床单给王蓉蓉披上,顺便还白了覃文一眼。
于是王蓉蓉就心有余悸的就开始说起了她的经历。
当时,刚刚失恋的王蓉蓉和两个外校的好朋友约在空间酒吧去嗨,三个人在酒吧里玩的很是开心。
就当三人酒喝得有点微醺的时候,一个中年大叔就跑了过来,那个中年大叔便是此事件的主角,猪哥。
三个年轻的女孩其实在平时对中年大叔不怎么感冒的,她们认为中年大叔猥琐、油腻、头发少完了口还臭。(口臭是因为长期抽烟与喝酒)
但那天在酒吧里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个大叔很是风趣、幽默、健谈、但最主要的还是阔绰。
那酒吧里一两百一包的气氛手抛纸,三个姑娘随手抛洒,大叔埋单。
气氛礼炮加特林、氮气枪五百一枪,一枪六炮,三个姑娘随意开,大叔付账。
旁边一个卡座有人跟她们那桌对放礼炮,但没玩多久就败下阵去。
三个姑娘好胜攀比的心理完全得到了满足。
于是四人为了庆祝获胜,猪哥让酒吧招待直接上了一套八万八的神龙套餐。
当酒吧招待的气氛组举着亮闪闪的荧光灯牌,列着队将将黑桃A、黑金版、黄色、粉色、紫罗兰等送到夏青青这边卡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