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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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辙作为元氏这一辈,唯一的嫡传子孙,他的婚礼,已经不能用盛大两个字来形容了。
整个皇都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不会缺席。
元国舅一直没有娶妻,让多少待字闺中的女子为之心碎。谁知多年后,人家的儿子都这么大了,她们就更加没有机会了。姑娘家的花期短,没有人耗得起。
即使再不甘心,也无法成为西宜第一大族——元氏的宗妇。
司颜坐在花轿里,被颠得有些晕乎乎的,几乎就要睡着了。听说花轿要绕城一周,才会抬回元宅。
帝后亲自出宫祝贺,不过也是看着新人行完礼,说了几句场面话,便离开了。
满堂的宾客见着帝后的宫车离去,才松了一口气,不然真是如坐针毡。
元辙在西宜皇城的时日尚短,还没有好到能够互相玩闹的地步,所以,也没有人敢来闹他的洞房。在席间象征性地敬了几杯酒后,便以不胜酒力为由溜之大吉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可不想喝得醉醺醺的,面对自己的新婚妻子。
司颜以为他还有很久很久才会回来,元氏面子大,灌酒的也不会少,他回来时定然是有些醉意的,可不曾想,她刚刚换下那身繁重的喜服,除下那压得她脑门儿疼得凤冠,拆掉盘起的青丝,那人便回来了。
他脚步轻快,没有一丝醉意。
进了门,三步并作两步走,很快便来到了屏风前。
司颜正在绑衣裳的带子,不经意间扭头,就看到屏风上的那个身影,差点吓得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