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慎阳县多年了,虽然自己在这里也算小有名气,但是说实话出门的时间还是太少了。
骤然间便要离开这里了,竟然有丝丝不舍。
不如再出门逛逛?
说走就走,倒也不需特意召集护卫,一来本就是县令独子,在慎阳也算是高级衙内,二来自己也常年习武,一般的宵小也拿不下自己。
慎阳县被陈定治理多年,早已深深的打上了陈定的烙印,准确的说是陈到的烙印。
陈定这个无赖父亲时不时将公文搬回家,压榨自己的儿子,准确的说很多公务都出自陈到之手。
看着车水马龙的慎阳,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可是黄巾叛乱近在眼前,这里的繁华不知道能持续多久。
“公子?”
一声呼喊拉回了陈到恍惚的心神,一个壮硕的大汉站在了陈到身边,正是吕范。
“是子衡大哥啊!怎么?你也这么闲?”
吕范嬉皮笑脸的说道:“县尊大人将县务打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这衙役自然就没多少事做咯!”
“吆!子衡大哥也会拍马屁了?既然如此那就一起逛逛!”
也不等吕范同意,陈到当先往前走去,吕范也是连忙跟上。
远方酒楼!
慎阳的一家酒楼,集餐饮,住宿,赌博于一体的五层高酒楼,也算是慎阳的一大特色。
但是并无人知晓这家酒楼的真正东家,只知道这家酒楼从未出事,便是县令陈定到这里吃饭也要付账。
刚到酒楼门口,便有四位长相端庄的小厮起身弯腰大喊:欢迎......光......临!
在整个大汉来说也算是蝎子粑粑独一份了!
“走!喝点小酒,既然遇上了便找你说几句话!”
......
刚出锅的小炒摆满了餐桌,两人相对跪坐,吕范自觉的为陈到一杯杯的满上。
“子衡大哥在慎阳如何?”
吕范泯了一口酒,“家道中落,谋个生机罢了,好在大人怜惜我等武人,过得倒算不错!”
“我知子衡大哥有大才,做一个小小衙役倒是屈才了!我这里倒是有一份前途送给子衡大哥,不知道你信不信得过兄弟!”
“公子说笑了,若是当真有好差事还请带上吕某,吕范自然不会忘了公子提携之恩!”
陈到拿筷子夹了一口菜,“此事出我之口入尔之耳,切莫外传!”
吕范正襟危坐,“吕某明白,公子但说无妨!”
“家父正在打点安阳县令一职,若是子衡大哥愿意同往,我倒是可以替父亲应承你,无论是安阳守军还是安阳县衙,都不是问题!”
吕范当即站起身来,随即察觉到自己的举止不妥,复又坐下,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没有人注意自己后,才小声问道:“公子此言当真?”
陈到并未多做解释,反而笑着看向吕范,“怎么?子衡大哥信不过我?”
轻轻的吧唧了一下嘴巴,“这个自然是信得过的,只是事情来的有些突然罢了!”
“如何?子衡大哥如何想的?”
“这个自然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