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间,陈定升职,船坞入手,可谓是好事成双,随之而来的自然便是忙碌。
不知不觉一月时间匆匆而过,事情也梳理的差不得。
而在福伯柳叔的努力下,安阳清酒已经顺利大规模生产。
而袁术祭祖后,也带着陈到赠送的清酒返回洛阳,一时间安阳清酒风靡京都,并迅速打开名气。
袁家也差人大量运送粮食到陈家庄园,再共同协商好售价后开始洒向市场。
而陈到也最终决定在襄阳再开一家远方酒楼。
虽然荆襄士族严重排外,但在重金贿赂蔡家之后,总算定下了酒楼地址。
眼下,便是要开始向襄阳运送酒水。
而船坞在手的陈到自然选择了水路。
袁家自然气大财粗,交割给陈到的船坞,不但留下了所有工匠,便是一应原材料也是原封不动,最让陈到激动的便是尚有两艘完工的商船泊在船坞。
这也是陈到能这么快安排水运的原因,虽说这可能对于袁家来说九牛一毛,但陈到认为光这船坞便顶得上半年前陈家的全部家当。
陈家商船第一次出门,饶是陈定不喜庶务,也忍不住前来送行。
这次选定出航的是一艘20丈的货船,同时将另一艘客船也带上了,说是客船,但上面全是陈家部曲。
而柳叔也是掏出了全部家底,除开少数负责庄园护卫,这次足足带上了两百护卫。
而商船上高高的挂着袁字旗,当下虽说 朝纲崩坏,但毕竟汉室深入人心,袁家的威慑力也不同凡响。
柳叔年近四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这次也是亲自带队,而陈到也是将陈虎送去增长见识。
“柳叔,陈家小门小户,还得劳烦您亲自走一趟,远达实在汗颜,但你一直照顾到儿,自然也知其心气,我这做父亲的也得全力支持,只是辛苦柳叔了!”
陈定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出来,倒是让陈到有些吃惊,也是暗暗感动,这便是父子连心的感觉。
柳叔只是笑呵呵的摆手,“姑爷这话可使不得,小姐嫁入陈家,我这糙汉子自然也就是陈家的人,任凭驱使!”
“况且姑爷有所不知,公子老早便窜戳老夫帮忙打理商队,或许只有您一直认为老夫只负责操练那些小家伙吧,这陈家的家业从公子开始打理,每一条新的商路都是老家伙我走的第一趟!”
一番话惊掉了陈定的下巴,难道自己真的不够关心到儿,竟连这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