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衙役搜过了他的身,见只有几本书和一些杂乱的东西外就允许他带着东西进去了。
李怀恩赶紧询问:“杀了几个?”
“一……一个?“男人也疑惑的回答了出来。
李怀恩点了点头继续标注,这书中没有描述不同气存在的意义,在没寻到记载着这奇怪能力的书前他只能一步步摸索记录。
“是什么原因而杀的,杀的人是什么身份?”李怀恩接着询问,那男人摇头回复了思想。
“我为何要与你说这些?”男人表示拒绝转身无趣的准备躺回去自己的石台上。
可一只手拉住了他,扭头就见李怀恩急切的瞪着自己,对李怀恩来说这世上没什么能让他过多产生情绪上的波澜,这求知欲就是除外的……
记得当时连续看书三天被秦先生从书房中赶了出去他却把人的屋顶开了个洞又钻了回去。
“怎么杀的?”男人凄惨的笑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声音中是愤怒是无奈。
“你说,律法是专门为了世人所制定的还是为了这些高官权贵奴役我们而制定的?”
“此话怎讲?”李怀恩也坐在了地上询问起事由。
“那天杀的张家人奸淫了我一家妻儿不说还污蔑我戏耍我!最后我妻儿不忍双双自尽!我杀了那歹人仆人却没杀了他真是老天不公!”
“……罗致天,罗县令不管吗?”李怀恩想着罗致天口碑还不是太差应该不会对这样的事就如此乱判的。
“哈哈哈县令?那也得让县老爷见得咱再说呀?”周围也传来讥笑嘲讽声。
李怀恩明白了,这群人大多数也是和自己一样没经判就押送过来的,这情况竟然如此严重……
周围七嘴八舌的开始说起心中的不服和怨气。
“那他们会怎么处置我们?”
“一般没经判的人拉进来不过几天就会被他们给再拉出去,之后就没后续了。”男人叹了口气,李怀恩还想再问些信息就被大门推开的声音制止了。
只见那衙头气汹汹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哭腔的妇人和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好吧,这都不用两三天了这才刚进来对方就杀过来了。
“吵什么吵?!不想吃苦头就都给我安静!”衙头一吼嘈杂的监狱就没了声音。
他们几人走到李怀恩的牢房前停了下来,李怀恩只是坐在石台上打着坐。
“张员外,就是这人打了张大公子。”那衙头竟然还给这员外恭敬的行起了礼,李怀恩不忍发笑。
妇人听后率先控制不住用力扯着栏杆好像要撕了李怀恩一样:“畜生玩意!你给我孩儿偿命!我要你死!你怎么能如此歹毒呜呜呜。”
“他不没死吗?”李怀恩平静的样子让妇人更加疯狂。
对比她的无理张员外虽然生气但也是克制不少,他心里在想着李怀恩是不是什么地方的什么官员财主家的孩子,他是朝廷挂名外编可做商的人员,脑子比一般人灵活上不少。
最后瞪了一眼吵闹的妇人后对着衙头点了点头。
身后的几名衙役就打开门把李怀恩带了出去。
暗室里是对已确定身份的犯人进行拷问的地方,周围都是些让人身寒的刑具李怀恩被他们给拴在了架子上,那妇人还在旁边哭喊着。
张员外拿起了锅上烧红的烙铁走向李怀恩,那衙头只是在旁边看戏似的丝毫没有阻止这外人动刑具的意思。
“小子,错就错在你惹错人了!”最终这张员外想了一圈也没找到谁家姓李的公子有长这样的,他肯定李怀恩只是个无名无姓的普通人罢了。
“对!烫死他!让他也感受明儿的痛苦!”妇人痛心疾首的说着,李怀恩只是把头看向衙头。
“你可知你这私自关押,居官牟利,允许平民娱乐律法的行为就足以让你摘掉头上九品小帽了?”李怀恩冷静的话让衙头心里一紧,他怎么会不知?可他收了李家的钱财太多了要是阻止以后怕没机会再与他们交好了。
在钱和明天前他选择了赌钱。
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你觉得谁会信你的言语?”
李怀恩点了点头彻底对这蠢人失望了。
“老爷,别再听他废话了快烫死他!”那妇人只知道杀杀杀,果然是什么样的父母教出什么样的孩子。
“你孩子如何的嚣张跋扈难道你真的就不知道吗?”李怀恩话锋对准张员外,张员外只是嘲弄一笑脸上的肥肉还抖了抖。
“这丰兰县何人比我张家的基业更庞大?何人能动我张家!我儿子逗逗这群贱民怎么了?被我儿子看上了这是他们荣耀!”
“他奶奶的,我看谁敢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