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张老铁早早地坐着公交车就到县城里去了,赶到县城的时候,张老铁拨打通了自己学生的电话了。
“喂,你是侯联合吗?我是张老铁,我是你以前的老师,你现在上班走了吗?”
“哦,现在离着上班还有一个来小时呢,我现在还没有走呢。
我说张老师,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你如果有什么事儿的话,那你就明说吧。
我说张老师,你对我可千万不要客气。”
张老铁听了连忙说:“我自然是有事儿了,如果没有事儿的话,我也就不求你了。
我现在已经下了公交车了,再有个十分钟八分钟的,我就到了你们家门口了。
你也知道,我们两口子始终也没有个孩子,现在我们两口子都四十挂零儿了。
昨天我捡到了一个女婴,我打算把她收养了。
我看还是你帮着我办一办收养手续吧。
我说联合,这次就算我求你了,这个事儿你无论如何得给我帮忙儿呀。
在这民政局我也不认识别人,我认识的人就是你呀。”
“是吗!
我说张老师,你找我原来是这个事儿呀。
说句实在话儿,我给你帮忙儿那是应该的,谁让我是你的学生呢?
我看你赶紧过来吧!一会儿我就上班去了。
见了面儿咱们两个人好好地谈一谈吧。
能给你帮忙儿的话,我绝对是不会推辞的。
这一点儿你就放心吧。
我说张老师,我把电话挂了,我现在就下楼去,一会儿咱们两个人再见面吧。”
张老铁一听可高兴坏了。
“我说联合,事儿就是这样的,既然你打主意给我帮忙儿,那我就太谢谢你了。
我马上就赶过去了,你就在家门口等我一会儿吧。
你不是在民政局里上班呢吗,听说你在那里还大小还是个领导呢,这个事儿我就把它靠给你了。
说句实话儿,我张老铁一般情况下是不求人的,不过这个事儿非常重要,我不得不厚着脸皮求你来了。
我说联合,这个事儿你可千万不能找理由儿推脱呀,你如果敢找理由儿推脱的话,我告诉你说,今天我就住在你们家里不走了。
办事儿如果需要花钱的话,俺老张顶着也就是了。”
“哎呦喂,我说张老师,你们家的情况我是知道的,你不就是打算给女婴办个收养手续吗。
我说张老师,我告诉你说吧,这个事儿也不算什么太大的事儿,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别的事儿我可能办不了,这种事儿我办起来不应该费劲儿的。
我马上就下楼了,一会儿咱们就在我们小区的大门口见面儿吧,见了面儿许多的事儿咱们俩再具体地商谈吧。
你就放心吧,这个事儿我一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
我小的时候曾跟着你念书,这点儿恩情我是永远也忘不了的。
我说张老师,我现在就把电话给挂了,一会儿咱们再见面儿吧!
见了面儿咱们俩好好地谈谈吧。”
“嗯,那好吧!”
张老铁挂断了电话,他急匆匆地奔这个学生的小区门口走来了。
他这个学生姓侯,名叫侯联合,他现在在民政局上班儿呢,他现在是民政局里的一个科长。
这个人跟张老铁是一个村子里的人,他们两家人走的关系还算是不错,侯联合后来考上了公务员,他进了民政局了。
经过这多年的打拼,他现在已经在民政局站住脚了。
说句实话儿,张老铁也不知道他具体管的什么工作,反正他是自己的学生,自己有了事儿找他的话,那肯定是没有错儿的。
张老铁已经想好,这个事儿自己无论如何也得赖在他的身上呀,他如果敢跟自己推脱的话,那自己就跟他耍上赖了。
反正自己是他的老师,他多少也得给自己点儿面子的。
几分钟以后,张老铁就走到了侯连合他们小区的大门口来了。
侯联合一见自己的老师提着东西过来了,侯连联忍不住地笑了。
“我说张老师,你让我办这么一个小事儿,你怎么还提留着东西过来了呢。
你是我的老师,我给你办事儿这不是应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