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又忍，罗根还是决定不干掘坟验真的事儿。

这是对凯拉的不尊重。

她，应该是死了吧？

一百多年了，罗根第一次觉得生活失去了方向。

想了想，罗根在林子里砍了些树枝给自己搭了个草棚子，就近住下了。

失去了凯拉，他与人类社会的最后一点纽带也断了，至于维克多，他是自己的血亲，也是杀了他妻子的仇人。

罗根不想去思考这各中之间的深层次关系，他相信维克多一定会来找自己的。

这种直觉，是豪特利家族之间的特殊感应。

只是罗根或许永远也想不到他最后等来的不是维克多，而是一个将自己改造成超级兵器的科学怪人。

哥谭，窄道七街的公寓。

哈莉献宝似得将手里的试剂捧给小丑：“小丑先生，我想我帮你找到了你需要的东西，这个瓶子里，藏着让人变得愉快起来的秘密！”

“让人变得愉快起来的秘密？”小丑慢条斯理的道。

和之前那个脆弱而又敏感的瘦弱少年相比，此时的杰弗里先生更像是一个等待着属下献忠的王者。

或许是那脸上的油彩遮盖了他的青涩，总之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显得邪魅了。

“哈莉，你知道我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吗？”

哈莉眼珠一转，她从小丑的语气里听出了不满：“不不不，小丑先生，我只是觉得，你或许会对这个东西感兴趣。”

小丑一把将绿色试管拿了过去：“好了，你这个善于揣摩人心的家伙，不要再猜测我的心思了。不过说给你也没关系，我准备制造一种炸弹，嗯，非常规性武器。嗯，就叫笑气吧。”

“小丑先生的想法真是让人着迷！”哈莉迷恋的看着小丑，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了。

小丑很敏锐的捕捉到了哈莉严重的那一抹异色，不禁微微一愣：“哈莉，你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呢！”

哈莉，这是哈莉转变之后小丑第一次称呼她本名。

哈莉俯身在小丑的胸怀，吃吃的笑道：“布丁，为什么这么说呢？”

“没什么。”

小丑决定不去思考这个问题，他不喜欢思考，凡事放任自流的态度才是最棒的。

“甜心，我要派给你一个任务。”

“啊哈？”

“去你老板那儿，我需要一个眼线知道好先生在做什么。”

“好的，都听你的，布丁。”

和小丑接触的时间太长，长到哈莉足够熟悉小丑出牌的套路。这是一个喜欢把想法藏起来的人，更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有什么想法。

但这也正是小丑的迷人之处。

哈莉亲吻了下小丑的脸颊，转身离开了公寓。她不知道的是叶晓此时正在为了找她和布鲁斯交涉。

两个人的交流也并不愉快。

布鲁斯看起来气色很差，或许是与他最近昼伏夜出的生活习惯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