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夫无奈,他就是演场戏,那本书还没研究透,他哪敢动手啊。
真正的大夫可就在你身边啊!
可是这话又不能说,他想了一会儿,“我不要钱,我只是来报恩的。”
祁母有些疑惑,报恩?他们家也没做什么啊!
赵大夫解释,“是你的儿媳妇儿!她前两天在山里无意间救了我的性命,也是那一次我突然开窍,才想到了治疗眼睛的方法。”
“啊?这,蓝蓝,可是真的?”
盛蓝点头。
“哎呀,你这孩子,你怎么不说呢?可是,赵大夫,还需要我们做什么吗?我这一时间......”
赵大夫哈哈一笑摇了摇头,“不必!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不过一个中午,祁安可以复明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村子。
回家之后,祁母一头钻进了屋子。
盛蓝听着房里传出来的压抑的哭泣声,内心感叹,希望,对于一个人来说,太重要了。
她喝了口水,赵大夫说明天上门,其实只是因为她还要做些准备。
人的大脑,尤其眼睛周围的穴位都很重要,她不能出差错。
空间里还有一套凤清曾经送给她的银针,说是银针,其实要比银针更加好的材质制成。
凤清那丫头天天琢磨一些奇怪的东西,她也不干涉,把这套银针送给她的时候,只是说要比那些普通的银针更适合她。
银针引毒,她也是大胆,但是更多的是把信任建立在几千年中医的发展史上。
为了万无一失,她好好复习了一顿穴位,又拿出模型练习针法。
她可以化水为冰,并加以控制。
以前为了训练自己的异能和精神力,经常做的事就是将冰化成银针大小,越细越好。
那时候大多是为了隐秘的暗杀,如今,却要用这种能力来救人。
一整个下午的时间,祁家异常安静。
盛蓝出了房门,祁安坐在门口的矮凳上在给兔子编笼子。
小兔子安安静静,爪子里还抓着一片菜叶吃得正欢。
她蹲下身子想要摸一摸,可小兔子好像很怕她,一下子就窜到了祁安脚边。
“怎么了?”祁安问。
盛蓝有点不服气,“明明我救得它,它竟然躲我?”
祁安笑笑,“不是说它自己撞到你的吗?”
“我!”
盛蓝有一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早晚吃了它!”
盛蓝看着兔子咬咬牙。
“算了吧,娘子要不换一个?”
盛蓝闻言抬头看了看他,这人听说自己眼睛可以医治,一点都不想问她吗?
“干嘛?你想养它?”
“嗯,我一个人有时候无聊,正好让它陪我。”
祁安低头,一只手捋了捋兔子的耳朵,小兔子完全不躲,仿佛好很享受。
“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盛蓝突然出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