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推开,就瞧见沙发上那一小团,盖在身上的毯子都已经滑落,可女孩还是睡得很安静。
傅景深轻步走到沙发前半蹲下,顺手拾起地上的毯子扔到一边,而他一把将女孩抱起,朝着床边走去。
今日的事楚然已经跟他汇报过,得知那姓靳的狗东西又来找他家小姑娘,他是真的没再隐忍,去找了他打了一架,所以才会来得这般晚。
没想到那狗东西竟然想起了上辈子那些事,可那又如何!
就算想起,他也妄想在动他的女孩一分一毫,上辈子那些事,他没把他弄死就已经足够体面了!
他忍下心来将女孩让给他的时候他不珍惜,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如今倒是深情起来了,还真是贱!
傅景深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可眸底盛满对女孩的柔爱,女孩在他怀中,小小的一只,他看着她,都有些舍不得放开了。
将人放在床上后,他替她压好被角,看了她一会儿才离开。
从客卧浴室出来后,已经九点多了,本来男人打算处理公司的事,但转念一想,今日陪女孩的时间少了,朝着书房踏出的步子停了下来,瞬间转变了方向。
“舒舒,怎么醒了?”
一开门,床上的人就已经坐了起来,舒梓幽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狭长的眼尾微红,有着刚睡醒的迷茫。
她抬头看着来人,展开双手,娇软道,“抱。”
傅景深快速走过去,没有抱她,只是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而后抚下她的手,掀开一边的被子,躺了进去。
他拉住女孩的手,躺进去的那瞬间,也顺势将人拉入怀中,那宽大有力的手臂一把圈住她的腰肢,扣着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颈窝处。
他低声问道,“去顾家了?”
“嗯”
舒梓幽没打算隐瞒,毕竟就算她瞒着,他想要知道,楚然还能瞒着不成。
她轻应一声后,傅景深并没有再多问,只是也跟着她‘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手微微用力,将人搂得更紧了些,在女孩看不见的地方,眸色一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着他就‘嗯’了一声,舒梓幽眸子微眯,仰头,问,“阿深,你怎么不问我去顾家做什么?”
“我知道。”
知道?
楚然并不知道她是去找凤贺州的啊,他一直在顾家外,应该不知里面发生的事吧!
“不是楚然说的,是我猜的。”
傅景深垂眸对上女孩那双疑惑的眼睛,哑声解释。
楚然确实不知道她去做什么,是他自己猜的,她能去顾家,只会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找顾凛墨要人。
凤贺州的命,她是非要不可的!
本来他也只是猜测,但一想到前一晚那对着电脑蹙眉的模样,那猜测自然也肯定了。
“阿深~你会不会...”
“不会!你一直很好!”
女孩的话还未说完,傅景深就已经猜到她想要说什么了,张口便直接打断她的话,对着她再一次肯定。
他从不会觉得她残忍,在他眼里,她从来都是最好的,倘若换作他,只怕才是真正的残忍暴戾。
话音刚落,舒梓幽扬了扬唇,眼中尽是小欢喜,抬手圈住男人的脖子,仰头便朝着那处柔软而去。
本来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结果在她要撤离时,傅景深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她的那个吻。
良久,女孩被吻得脸红心跳,仰着头想要避开,可他根本不给她机会,大手没有松开,反而越加强势,带着侵略性的占有,一点一点的索取她的呼吸。
“唔唔唔...停..我..”
“舒舒...”女孩的小手推搡着他,傅景深一把扣住他的手,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将头埋入她的颈窝,暗哑着嗓音唤她。
这不说话还好,这说话,那眼中的情欲止也止不住,他再次抬起头对上女孩那双杏眼时,呼吸更加的重。
这模样看得舒梓幽心尖猛的一颤,不由的咽了咽口水,眼神闪躲。
“呵~怕了?”
“没....没有..”
“好,既然不怕,那我们继续...”
舒梓幽:“??”哈?
女孩一时迷茫,可感觉到腰间那只手不安分时,才明白他说的意思,瞬间羞红了脸,“阿深...你...”
“乖,我知道分寸....”
小姑娘身子刚好,他自然不会折腾久,也不敢要得狠,既然这样,那他慢慢来。
话一说完,他朝着女孩的脖颈吻了上去,一处一处的吮吸,粗重的呼吸洒在她的锁骨上,让她仰着的头一缩,脸上的红晕更重。
紧接着她自己的呼吸都跟着男人一个频率,腰间那只大手摩挲着她的睡裙,渐渐的,竟在她腰间反复摩挲起来。
吻着吻着,他附在女孩耳边,低语了句,“乖宝~我爱你。”
舒梓幽:“!!”
男人说出的那句爱让舒梓幽心尖一颤,眼尾泛红,嘴角勾起一抹欢喜的弧度。
她抬手勾住勾住他,任由他肆意妄为,也附在他耳边,哑声道,“阿深,我爱你!”
傅景深:“!!!”
她...她说什么!
爱?
舒舒说爱他!!
是爱,而不是单单的只是喜欢了!
他的女孩说爱他了!
女孩的的话让傅景深身子一僵,眸底闪过震惊,吮吸她脖颈的动作停了下来。
此刻的他,眸子湿润,眸底尽是藏不住的欣喜若狂,他抬头看着女孩,一手抚上她的脸颊,哑着嗓音唤她,“舒舒,再说一遍。”
“乖,再说一遍,再说一遍你爱我好不好?”
“阿深!你想听我便说,想听多少遍都可以,只要你喜欢,我每天都说,爱是相互的,你不用这般,只要你想!”
“傅景深!你听好了,我说,我爱你!我舒梓幽爱...唔唔唔...”
“好~乖舒舒~”
“我听到了,也知道了!”
他的女孩爱他!
舒梓幽的呼吸再一次被掠夺,这一次他比刚刚还要放肆,一边勾着她,一边提出自己要求,让她配合着他。
渐渐的,她彻底失去了反抗权,只能任由他不断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