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晋商被抓前说的话,传到朱由校耳朵,朱由校深感官员的不作为,放任错误的政策持续实施,开始对政策大动干戈,朝中大部分官员都收受了晋商的贿赂。朱由校决定利用一下,先不追究,如果配合就放这些人一马,不配合就抓起来。
一月没上朝的朱由校,要求明天上早朝不准缺席,天不亮朱由校早早起床,众臣跪拜。太监高喊:“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户部尚书李汝华道:“臣听闻陛下查抄晋商金银达一万万两,国库能饿死老鼠,臣请移归国库。”
朱由校回道:“准,不过朕有几点要求,一是取消辽饷,恢复实物收田税。二是陕西山西赋税减半,种植马铃薯者全免。三是进行徭役改革,取消徭役,采用以工赈贷,朝廷出工钱。四是田税阶梯收取,超过200亩由三十税一,改为十五税一,超过400亩,十税一,超过800亩十税二,超过1600亩十税三,超过3200亩十税四,超过6400亩十税五,超过亩没收。地租不得超过十税三,朝廷鼓励大家族分家。”
众臣一听,大惊,“陛下不可!”
“有何不可?说来听听。”
次辅韩爌说道:“陛下,如果取消徭役,那读书人和官员免徭役税作废,读书人和官员跟庶人有何区别?天下岂不乱套?阶梯收税,岂不是与民争利?”
“哦,大家都免除徭役不好吗?国家宁愿吃亏,让你们占便宜都不愿意做?”朱由校叹道。
阁老朱国桢道:“陛下,士农工商有别,士人怎么能跟黎庶一样?”
“那好,黎庶免除徭役,你们接着收!”朱由校严肃道,知道今天要谈崩了。
“陛下如此看轻吾等,臣等致仕!”韩爌怒道。
“臣等致仕!”众人齐跪。
“你们真要致仕,那你们可要想好后果!朕这里有晋商八大家的受贿名单,要不要给你们念一下。一旦牵连晋商通敌卖国,九族可是发配北海蛮荒之地,亦或奴儿干司都做奴隶。”
韩爌一听,顿时不妙,自己是山西人,没少得到晋商的资助。冷汗直冒,“陛下说的几点要求有利于亿万子民,取消辽饷,实物收田税,万民拥护。陕西山西土地贫瘠,田税减半,体现陛下爱民如子。徭役改革更是实现佛家的众生平等不是停留在口头上,陛下菩萨心肠,让大家都站在同一起跑线,缓解士庶矛盾。阶梯征税,逼迫大家族分家,庶子可以分到土地,避免富者越富穷者愈穷。地多人少者,出售土地,让佃户拥有自己的土地,大明统治将更稳固。”
“韩爌,你个叛徒,吾士林之耻,本官不屑与你为伍。”不少官员讨伐。
“嗯?你们的意思大明统治不稳固才符合你们的利益?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陛下,臣等说错了,臣等赞成四点要求。”
“慢,二十大板免了。”朱由校大喜。
朝廷艰难通过四点主张,免除辽饷、实物收田税,免除徭役,陕西山西税负减半,马铃薯者全免,阶梯收税。告知天下,一时天下沸腾。底层苦苦支撑的小老百姓终于有了盼头,感觉压力聚减三分之二,身上的三座大山搬走两座。不过要具体实施下去,还得两三年,阻力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