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是,毕竟谁能阻挡小寡妇的秀惑?”
“你们嘴下积点德吧,人家可是受害者。”
“受害者?我看未必,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天秦淮茹被抓包的时候我就在现 场,那表情叫一个享受。”
“据说不止李副厂长,还有车间郭大撇子,还有之前的放映员许大茂……好几个 人都是不清不楚的。”
“唉,人死事消,死无对证,李副厂长都死了,秦淮茹儿子也瞎了,这事情到底 怎么样,只有当事人最清楚。”
厂里食堂后厨。
“李副厂长死了,棒梗一只眼睛应该是瞎了。”
马华回来告诉了何雨柱这个消息。
何雨柱微微有一点同情,但是很快就没有了,要不是棒梗年纪小,他连这一丁 点的同情也不会有。
秦淮茹和棒梗他们一家子有今天这个下场也都是咎由自取。
要不是秦淮茹太会算计,踏踏实实过日子,不要依靠男人,努力工作提升业务 能力,完全可以养活这三个孩子。
只是可能没办法吃好穿好。
但是这个年代大部分人都在饥饿线上徘徊,农村的就更不用说了,经常都要饿 肚子,相比之下,秦淮茹一家要好太多。
不过秦淮茹就是太贪心,想要孩子们吃好喝好,穿好。
家里还有个又馋又懒,止痛药不离手的老太婆拖后腿,所以才走了歪路。
原着中对于傻柱所做的种种就更不用说了,想想就三观碎了一地。
既吸傻柱的血,还不忘立牌坊,最后还要谋划傻柱的三间房,贪心得不得了。
更是没有把棒梗教好,养成了个白眼狼。
秦淮茹不值得同情,棒梗更不值得,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她自以为诬陷了李副厂长明哲保身了,还得了厂里的补助,却不知道,种下的 恶果,导致棒梗破相,眼瞎。
不过李副厂长死了,棒梗瞎了,这件事基本也就告一段落。
正当何雨柱陷入沉思的时候,杨厂长笑眯眯地走了过来:“何主任,严老最近又 手痒了,想找你下棋,杀上两局。”
“行啊,没问题。”何雨柱答应。
自从何雨柱在严老家陪着他下了几次围棋,把他杀得片甲不留,严老就琢磨着 棋局,想着怎么报仇雪恨。
可何雨柱不但有傻柱之前的围棋知识,更是站在后世的角度上,无论多刁钻的 棋局都有破局之法,搞得严老很挫败。
到了严老家,他也不让何雨柱做饭了,吩咐阿姨忙活去,兴致勃勃地拉着何雨 柱下棋。
“小何,我琢磨了半天,你上次那个棋局,我已经想到了破解之法,我这次一定 可以赢你。”
严老迅速摆放好棋子。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胜券在握:“严老,我记得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上上次也 是。”
严老嘟囔:“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一个半小时后,何雨柱伸了个懒腰,淡定地等着严老落子。
严老则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仔细观察棋局,迟迟不敢下,因为只要他这个子落 下去,马上就会被逼到绝路。
一个半小时了。
输,还是输。
无论他招数多刁钻,布局多完美,都会被何雨柱见招拆招,不自觉之中就落入 他的圈套,被逼入绝境。
严老很不甘心,他没好气地把棋盘重新摆好:“再来!”
何雨柱见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他可是答应了聋老太太带他去换粮票,再不回去 要迟了。
何雨柱摆摆手:“严老,今天有点晚了,我得先回去照顾我们院里老太太去,咱 们下次再下。”
严老意犹未尽:“下次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今天你过来得也太晚了,再下 一局。”
“您这里与厂里有点距离,每次我得等厂里车接送,哪能说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 候来。”何雨柱笑着回答。
严老嘟囔:“这还不简单,你再陪我下一局,我送你张自行车票,扛辆车回去, 到时候你可别拿这个当借口了。”
何雨柱面色一喜,他早就想要辆自行车了,奈何这个时代买什么都定量,需要 票,他钱倒是不缺,偏偏缺一张自行车票。
要知道,这个年代最方便的交通工具还属自行车,可惜一个近万人的轧钢厂, 一年的名额二十个不到。
更何况除了票以外,购买一辆自行车的费用需要两百块左右,对于一个普通家 庭来说,这个费用不亚于21世纪买奔驰的费用。
何雨柱空间里存着不少钱,这个费用对他而言洒洒水。
他一脸兴奋地说道:“严老,您送我自行车票,我也投桃报李,再教您两招,让 您和别人下棋的时候也能赢点牌面。”
严老一脸不满:“可惜你最近教的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我这还不是下不过你 嘛。”
何雨柱看了严老一眼,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地道:“不要这样说自己。”
严老愣了愣,郁闷地道:“就你敢和我这么说话,我看你是吃定我了,算命的说 我能活到九十九,我现在才五十多,碰上你剩下几十年得怎么过?”
何雨柱摆好棋局,笑道:“乐着过……”
反正就算再下一局,以他的水准最多十分钟就可以搞定严老,不会耽误老太太 的事情,于是何雨柱就安心地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