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我堂妹呢?”
秦淮茹大惊失色,急忙问。
“你堂妹,你问我,我问谁?”
何雨柱冷笑一声,“砰”地一声直接把窗户给关上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淋了一身的洗脚水,两人心里也开始慌张了。
她们对视一眼,秦淮茹赶忙拉着贾张氏:“我感觉要出事,咱们去易大爷家看看 情况。”
婆媳两个衣服都来不及换,穿着bang臭的洗脚水衣服,推开了易忠海家里的大
门。
两个寡妇见到这一幕都不免觉着一阵发热。
“老易这姿势是有点野的。”贾张氏红着老脸撇过头去。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怎么向我三叔交代啊。”
秦淮茹赶忙将们关了个严实,随手从床上拿了一床被子,将投入的他们两个捂 了个严实。
“秦京茹,你给我醒醒!”
秦淮茹奋力分开他们两个,直接上手扇了一把掌。
可是那药太猛烈了,她还完全没有回过神来。
贾张氏见状,端了盆冷水,直接劈头盖脸地浇下。
秦京茹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啊!”秦京茹尖叫了一声,抱着被子蹿了起来。
秦淮茹赶忙捂住她的嘴巴:“小声点,你想把院里的人都招来吗?”
秦京茹看着光的自己,又看了看易忠海,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易忠海一脸迷离,还没有恢复神智。
他只是感觉浑身舒快,身心舒畅。
他醉眼朦胧地笑道:“吵什么吵,舒服着呢。”
话音一落,他直接瘫倒在地,呼呼大睡。
“老易,醒醒,醒醒!”
贾张氏踹了几脚,易忠海打着呼噜,完全没反应。
秦京茹则在一旁哭的稀里哗啦的。
秦淮茹板着脸,凶道:“还有脸哭,赶紧穿上衣服,先回我家,要是被别人知 道,给你搞个流氓罪,拉去批斗,我看你怎么办。”
秦京茹一听,吓得花容失色,七手八脚地穿好衣服,跟着秦淮茹鬼鬼祟祟地回 了家。
秦淮茹指着堂妹,恨铁不成钢。
她摇头叹气:“你啊,让我说什么好,咱们这次的算计落空了不说,你还把自己 的身子给了出去。”
“这易忠海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你怎么这么蠢呢?”
秦京茹哭得眼睛都肿了:“姐,我清|白没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贾张氏一脸责怪:“乡下丫头就是笨,哪瓶酒有问题,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老易 一把年纪,你也敢把自己交出去。”
“我明明喝的没药的那瓶啊,不知怎么的就……”
“还不是我姐,她下的药,瓶子也不做个记号,不然我能搞混吗?”
“所以,所以才让易大爷占了便宜。”
秦京茹痛哭流涕,感觉双腿都在打颤。
“还不是你自己蠢啊,分不清酒了不会不喝啊,实在不行,你就拍屁股走人不就 完了。”
“你说你,傻了吧唧的。”
秦淮茹见堂妹把锅甩给她,她赶忙撇清,然后长叹了一口气:
“这回啊,我看算完了,白搭上姑娘身不说,易大爷和何雨柱能比吗?”
“姐,极快别说了。”
秦京茹如被雷劈了一般,懊悔不已,秦淮茹的话让她六神无主了。
她直接趴在住上,伤心的哭了起来,肩163膀不停地抖动。
贾张氏在一旁道:“何雨蔫坏了,肯定是他把酒掉包了。”
“要我说,咱们就报公安去,就说何雨柱下药害人,不能让何雨柱看笑话。”
“京茹,咱们就豁出去,反正你是农村户口,回去了别人也不知道这边的事。”
“不把何雨柱弄进去,让他赔钱,你没了姑娘身,他也别想好过,非得让他大出 血不成。”
听完贾张氏愚蠢的发言,秦淮茹苦笑:“妈,药是我拿的,我看你报公安,是想
把我弄进去吧,这事绝对不能伸张。”
“这……”
贾张氏一听,陷入了沉默,是啊,如果公安调查起来,搞不好秦淮茹还真得进 去。
贾张氏想了半天,又出了个主意:“京茹,实在不行,你就嫁给易大爷算了。”
“他工资也不低,无儿无女,又不用养公婆,除了年纪大点,也没什么不好
的。”
“我不,打死我也不嫁给易大爷,他身上都有老年味了。”
秦京茹一听贾张氏这么说,哭得更欢了。
原本她想着只要嫁到城里,过好日子,易忠海也不是不能考虑。
可经过这一晚上的接触。
他失去弹性的皮肤,还有身上令人作呕的老年味,秦京茹无法接受。
贾张氏听完,沉声道:“就算你不嫁给易大爷,也不能凭白让他白得一个大姑 娘。”
“易大爷不缺钱,反正你们都在一起了,该拿的好处可不能少。”
秦京茹一听,这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了。
“唉。”
秦淮茹长叹一口气,看着秦京茹:“好了,赶紧去洗洗,今天早点睡,明天我带 你去找易大爷,看下他怎么说。”
“嗯。
她一边擦着眼泪, 一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