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你别光顾着哭啊,你什么意思,你倒是吱个声。”秦淮茹开口。
“易大爷,我,我还没想好结婚的事情,这对我来说太遥远了。”
“那你的意思是?”易忠海理解,毕竟是个大姑娘, 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件事也 很正常。
秦京茹一边哭泣, 一边说:“可是您做出这样的事情,把我一辈子都毁了,总要 给点补偿吧。”
秦淮茹知道京茹的意思,只是想得些好处,但是不想嫁给易忠海。
这个堂妹钓男人还真是无师自通,有点手段。
易忠海活了半辈子了,哪能听不出言外之意。
他思索了片刻,沉声道:“京茹,这样吧,你哪天想通了,我随时都可以负责, 至于补偿,肯定也少不了你的。”
“我先给你三十块钱,你回去买点营养品好好休养一下。”
易忠海的话刚说完,秦京茹心中窃喜,三十块对她来说是一笔巨款了,比她堂 姐一个月工资还高。
不过她想着,易忠海一个月有九十多,这点钱也太少了。
于是哭着道:“三十哪够,我腿都走不动道了,回去怎么干活。”
易忠海也不能强求秦京茹嫁给她,毕竟事情他做了,也不亏,他叹了口气:“那 先给你五十。”
秦京茹掩饰不住的偷偷笑了笑,抹着眼泪点点头。
她也不能一次敲得太狠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毕竟易忠海有这样的把柄在,等她钱用完了,还不是得乖乖给。
秦淮茹都惊呆了,堂妹轻轻松松就拿了易忠海五十块钱。
那可是她两个月的工资,拿到农村去,付彩礼钱都绰绰有余了。
秦京茹拿了钱,也不哭了,挽着秦淮茹回了家。
她也没见过什么世面,甚至觉着昨天晚上的付出一点都不亏。
秦淮茹则立马惦记上了秦京茹拿五十块钱。
进了家门,秦淮茹突然故作为难地道:“京茹啊,你看,你在姐家也住了这么些 天了,咱们家的米缸都快见底了,你拿点钱出来,买点米面吧。”
秦京茹完全不在意,瞪着眼睛:“你不是说你一个月有二三十块钱工资吗,养活 一家人还会不够?”
秦淮茹愁眉苦脸:“你是不知道,养孩子多费钱,棒梗他们几个小的,到了长身 体的时候了,不能顿顿窝窝头吧。”
“再加上我婆婆身体也不好,经常要买止疼药,生活费,学费加起来,七七八八 的根本不够用。
秦京茹把钱藏得严严实实地,白了秦淮茹一眼:“.. 切,别糊弄我了,别以
为我不知道。”
“你这么高的工资,虽然不能顿顿吃肉,肯定饿不死,偶尔还能整点白面。”
秦淮茹一看堂妹不好糊弄,于是指责道:“之前都靠何雨柱帮衬一点,现在你把 他得罪了,以后不会再接济我们一家了,日子怎么过。”
秦京茹一脸不乐意:“什么叫我得罪的,你自个和他关系闹僵了,把我拉来当缓 冲,害我丢了身子,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你倒数落起我来了。”
“别惦记我口袋这点钱,有本事你自己找易大爷要去,我现在就回农村。”
秦京茹说完,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白了秦淮茹一眼,直接挎着包袱离开了贾 家。
贾张氏一看,气得眼冒金星,指着秦京茹的背影怒骂:“狗养的杂碎货,不要 脸,在我们家白吃白喝。”
“没良心的白眼狼,就配回乡下刨坑种地,土包子!”
秦淮茹十分烦躁,出声制止:“行了妈,你少说两句,烦着呢。”
她的如意算盘直接打碎了,何雨柱没拉拢不说,连他的对象也没搅黄。
而且搭进去一趟车费不说,还白养了及秦京茹几天。
秦京茹得了好处,居然一毛不拔。
忙活半天,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贾张氏调转枪头骂:“败家玩意,什么堂妹,就是个势利眼,白眼狼,还说帮咱
们家,连根毛都落不到。”
秦淮茹被她说得心烦(王好的)意乱:“得了,京茹回去也好,还省了饭钱。”
“再说易大爷现在有把柄在咱们手上,让他接济接济咱们家,他还敢说不吗?”
贾张氏眼神一亮,她怎么忘了这茬,现在易忠海就是她们家的靠山,他工资又 高,分点吃的喝的用的,根本没问题。
“棒梗,以后你易大爷家就是咱们的第二个家,他有的是钱,别跟他客气男。”
贾张氏想着转头跟棒梗说。
棒梗欢天喜地:“我才不会和这个老色批客气。”
秦淮茹白了一眼贾张氏,她又教坏棒梗,于是出声教育:“棒梗,你别听你奶奶 胡说,易大爷虽然会帮咱们,但是咱们也不能太过分。”
“还有,他是长辈,你不能骂人家老色批。”
棒梗把秦淮茹的话当耳旁风:“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他一边应付秦淮如, 一边嘟囔:“都欺负我小姨了,还说不是老色批。”
秦淮茹皱着眉头瞪了一眼棒梗:“万一你小姨嫁给易大爷,咱们就是亲戚了。再 乱说,小心屁股开花。”
棒梗不屑, 一脸不满:“死老头,老色批,就算我小姨嫁给他,我也不认这个小 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