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三口就把大鸡腿上的肉全部啃完,回头用眼神控诉便宜师父。
久仰被看得心里有点虚,他轻咳一声,把人从地上拎了起来带回了屋里,把糕点放下后就把人带进了浴室。
他问:“你会自己脱衣洗澡穿衣吗?”
小初见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油,点头。
久仰眼神一凝,试图将视线从小初见擦嘴的动作上拉回来。
最后实在没成功,一个清洁术过去,小初见全身就干干净净了,连脏衣服都给清理成白色的。
小初见嘴角一抽,要命,便宜师傅还有洁癖和强迫症。
“你如果还不会自己洗澡没关系,刚才我给你用了清洁术,水里也给你加了淬灵液,泡两刻钟,你再起来,懂?”
小初见点头表示懂了。
久仰出去了,小初见扒拉掉了衣服,踩着凳子进了浴桶。
好舒服啊!
她头靠在了浴桶上,享受的闭上了眼。
一股温暖的气息从毛孔中钻入,游离在她的经络中,很舒服。
舒服的小初见刚闭上眼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
她躺在了柔软的黑色大床上,身上穿着一套粉色褥衣,舒服的像是穿着一朵云。
一舒服她就想发呆,一发呆就不由想起了她的便宜师父,然后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啊!她不是泡着澡睡着了吗?
那她是怎么穿上衣服?怎么躺在床上睡觉的?
不会吧?不会是师父给穿的衣服吧?
正当她想七想八之时,身上云朵般的感觉突然变的清凉。
她低头一看,就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粉红色褥衣不见了,变成了一套浅绿色的纱裙。
小初见愕然侧头,看见便宜师父缓缓从旁边走过来,手指微微划了个圈,她那一头乱糟糟,长短不一的头发就被扎成了个丸子头。
久仰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起来吃饭。”
小初见有种被人看透心思的尴尬感,赶紧从床上爬下来,脚还未落地,茭白的小鞋子就出现在了脚上。
柔软的鞋子踩下去相当舒服,小初见抬起了星星眼,看向她的师父。
原来师父就是这样给她穿衣服的。
这种穿衣穿鞋的法术好神奇呀,她想学。
久仰拎着她衣领把人提到凳子上坐下:“等你灵脉修复好后再学。”
小初见惊呆了,目瞪瞪的看着久仰。
实锤了,便宜师父能听见她心里的话。
这个太可怕了,那她在心里骂师父的话……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久仰冷清清地瞥她一眼,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在她跟前的小碗中:“想太多长不高。”
小初见:“……”
一顿饭吃下来,久仰发现小初见吃狠了。
一桌子的早膳几乎都进了小初见的肚子。
小初见专注吃饭,压根没注意到便宜师父的眼神变得幽深。
直到肚子顶的不能再顶了,小初见才停下进食,去看便宜师父。
久仰:“可吃饱了?”
小初见点头。
久仰若有似无的点了下头,然后道:“以后吃饭,不许吃这么多。”
小初见嘴角一僵。
不让吃饱?坏师父!
突然又好想念饭票师兄。
她就这么下意识的想了一下,然后才想起师父能听见自己的心声。
小初见脸当场皱成了苦瓜,可怜兮兮看着久仰:
师父啊,咱们打个商量,你以后想听我心里话,先经过我同意再听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