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让你们查的事情查的如何了?”王莫仁急切的问着。
“查清楚了,少爷。这秋水姑娘是苏州善然绣庄。许善庆的养女,这个许善庆是一个商人在苏州经营着几家绣庄。在苏州一带虽不是富甲一方的首富。但也算得上是一个有钱的大户人家。许善庆是一个大善人常救济一方百姓。可惜的就是他老来无子。有一日他们夫妇去庙会回家途中,在河边拾到一女婴。他们便把婴孩带回家抚养,并美女婴取名许琇然。许员外,对这姑娘十分疼爱。琇然姑娘打小就格外聪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不知为何因善然绣庄一夜之间竟被大火烧毁,许家就此家道中落。不久,许员外病逝。许夫人就把宅子卖了偿还债务。之后母女二人流落街头,不久,许夫人也病死了。许家小姐一路孤声漂泊来到了长安城进了翠香楼,成了头牌花魁秋水姑娘。”
“原来又是一个落难的千金小姐呀。那个叫胡夜诚这个什么身份?”
“这个……这个不清楚。”秦寿支支吾吾。
王莫仁一听叱责秦寿说,“不清楚?怎会不清楚,我不是让你把那个叫胡夜诚的底细一点不差的查清楚向我汇报嘛。我要看看他究竟是何等货色?何许人也?你现在跟我说,不知道。你是干什么去,干什么吃的?”
“少爷您息怒。不是我不去查,而是这个叫胡夜诚的人毫无线索,无从查起。不止如此其他五人也毫无线索,不知从何入手查起。”
“混账。你们这么多人,连十几个人的来历都查不清楚。一个人说查不到可以理解,现在你说六个人都无从下手,说出来有谁信啊?除非那六个人是神,不然不可能一点都查不到的。就这么几个人都搞不定。我看你们这一帮人,就是一群饭桶只会吃。什么事也办不了。我真是后悔,白养了一你们这一群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王莫仁勃然大怒对着众手大声呵斥着。
怒斥完,王莫仁又紧接着问,“那剩下的那几个人是何来头?”
秦管家瞅了瞅一众小厮,又看了一眼王莫仁。王莫仁示意潜退小厮。
秦寿在家丁们都退下后,又后门外望了一下。王莫仁不耐烦的问,“干什么?让你说个事,还搞得如此秘兮兮的。发什么神经呢?”
“此事,事关重大,小心隔墙有耳。”秦寿小心翼翼的说着,然后附在少爷耳根嘀咕了几下。
王莫仁一听直接吓得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颤颤巍巍的问了一句,“你确定?”
“千真万确啊。少爷。没想到他们竟有如此之大的靠山。”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这帮人我们可真惹不起。当年皇上为妹妹姝定宁公主选夫婿之时各文武百官的公子,都为求取公主的芳心。各展所能,但公主却不按套路出牌。我们这些富家公子少爷们都败在了公主的手上。当时我就在其中,赵丞相公子赵金贵,更是因为街头欺负良家女子,巧取豪夺。抵毁公主。自高自大,被公主关进了公主行宫的大牢中。被公主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当时贵妃下跪哭求公主,她也无动于衷。而这姝婻公主常喜欢与郡主妙冉和郡主身边的丫鬟云露三个人常在一起。而郡主驸马则是被人称为上神,也不知道他是在何处习得了仙法。是个什么样的神?他曾经为圣上以请君入瓮之计。平了赵相的反乱,查出了多年前郡主父亲,妙蘅老将军之死的多年命案之谜。如此一来这帮人我们可惹不得。”
“少爷,我们没什么可怕的。”
“没什么好怕的,你说的倒是很轻松。幸好我爹不在,让皇上派往各地巡访民情,整治贪官污吏去了。不然还不知道我爹要如何自我呢。这事若让当今圣上知晓了,就连我爹也未必能保全你我。说不定还要被株连九族的呢。”王莫仁在管家秦寿面前,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接着秦寿又说,“少爷,那又何妨?我们又不是要造反,谋权篡位。您是要得到秋水姑娘,这一个大美人。纵使他们有千万神通,我们又何惧?井水不犯河水!”
王莫仁想了想点点头说,“也是。我又不想当皇上,我只是想得到秋水姑娘这个倾城绝世的美人而已。可是我就是不服,他们凭什么要和我作对?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好?”
“我们最好从长计划,少爷。”
“从长计划?我要从长计划,到何时?我才能真正的得到秋水姑娘。”
就在两人说话间进来了一个,头戴方帽,身穿衲衣的道士模样的人。“这又何难!”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这里也是你能随便进来的?”秦寿大声喝问来人。
道人不慌不忙的说,“贫道黑歧,来自黎南山。”
“那道长为何到我家来?”王莫仁听后问。
“贫道路经此地,在门外听到二位有难处。贫道就想来帮公子你一把。才贸然进来,闯进了贵府上。”道人向王莫仁,秦寿二人赔礼。
“不知道长有何妙法可以帮到鄙人呢?”王莫仁听到这里,就迫不及待了。
“公子你不是想知道,胡夜诚是何人吗?他是人,是妖,是神是仙,我们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