谰朗被官差押着到了堂上,跪在了公堂上与那慵懒坐在上方知县大人,大眼看小眼,对视良久。
只听突然哐的一声,县大人手里的惊堂木一声,“看什么看?!”
谰朗跪在堂下闻言。左顾右盼,除了那左右两旁两排的官差。就只剩上面的大人了。
“别东瞧瞧西看看的,认真点儿。说你呢!你往哪儿看呢?堂下何人?为何见官不拜?”
谰朗回过头回过神,知道上面这个官儿说的是自己了。可仍扔出一反问。“大人,你在跟我说话,说我吗?你要想我拜你,早说呀。你不说谁知道?何必整的这么吓人,我胆小。小民,谰朗,拜见大人。”
谰朗说罢,恭恭敬敬的给堂上坐的大人,行礼俯首扣头参拜。
这一番作答把那上坐的大人都不知如何作答“你……你可知你身犯何罪?”
“不知!”谰朗理直气壮的应,给自己喊冤“小民无罪,小民冤枉啊。大人!”
“冤枉?你若无罪又会上公堂。”
“大人明察,不是小民想来。是官差大哥把我从街上抓来的。”
“为何抓你?你不知道啊,别装傻充愣。聚众当街打架闹事。扰乱治安还敢喊冤。”
“回大人,小民当街打架不假。可我并没有聚众闹事,而是惩治江湖骗子。伸张正义,为民除害。”
“好一个伸张正义。放肆,还敢抵赖,你说惩治骗子,骗子呢?”
“大人,骗子,当然是跑了,不然还等着你抓呀!!”
“放肆!公堂之上,竟对父母官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官差巡街路过,就见你一直摁着人家打。”
“大人既然都看见了,为什么官差大哥就抓我一个,没有,去追那个被我摁着打的人呢,你不去把他抓来,问问他为什么被我摁在地上打。他借用他人名声,售卖假药,坑骗百姓,坏人名声。赚不义之财,这又该当何罪?”
“大胆!是本官在问你话,你怎么反倒质问起本官了?!”
“是你大胆,身为百姓父母官,是非不分,善恶不明,颠倒黑白,纵容手下。放着真正坏人不去抓,公堂之上无故为难一个见义勇为,为民除害的清白好人!你为官者白拿朝廷俸禄,不为百姓办事,颠倒黑白,善恶不分,枉为父母官!”
“你骂本官枉为父母官,你可知,在本县上任期间,清廉公正,三年出不了一个小案,七年出不了一个大案。我怎么枉为父母官了?你当街斗殴被人抓了个现行,还有理啦。”
那大人又“哐”一声敲响了他手里的惊堂板。
怎料,跪着的谰朗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快步冲到公案前。夺过那堂木,又“咣”一声敲响。直言,“我当然比你有理了,大人。难怪呀!好一个三年没有小案,七年没有大案,大人你就想那我开刀,好让朝廷记一功,是吧?”
谰朗词严义正,“我没有否认当街打架。但你说我斗殴,我不服,因为我明明白白的说了。我是惩治坏人。伸张正义并不像你,是非不分。纵容手下。让人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招摇撞骗。我看,有罪的不是我,是大人你,该当一个监管不严之罪!”
公堂上坐着的官儿,原来慵懒的状态听着被人辱骂,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清醒。又拍了一下手里的木块儿。“反了,反了。放肆!大胆刁民!拒不认罪,咆哮公堂,还辱骂朝廷命官。来人,上刑!将他重打二十大板!”
县大人一声令下,只见官差搬来一张长凳,然后两人将谰朗押解着胸朝下,屁股朝上。摁到了刑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