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愣在那，快去追。”

露琪亚见状，连忙掏出手机，跟着指令的方向追去。

只是......在注意到托尼愣在原地不动时，露琪亚这才注意到不妥，转身询问道。

“怎么了，托尼？”

“这是我想问的......”

“什么？”

“我不会看错的......刚刚那家伙的脸......”

放下手中的斩魄刀，托尼带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露琪亚：“他是人类，对吧？”

听到这话，露琪亚心知有关虚的真相被托尼察觉了，因此不在隐瞒，说道。

“托尼，你知道我在刚成为一名死神时，前辈教导过我的一句话吗？”

“我现在不想听这些......”

没有理会托尼的叫喊，露琪亚继续将前辈教导的话完整的说出来。

“他曾这样对我说过，从身后接近，一刀制胜才是消灭虚的不二法则。”

听完这段教导，托尼的额头瞬间冒出一阵冷汗。

显然，他那聪明的脑袋已经明白这段话背后所隐藏的含义。

事实也不出他所料，在将这段教导说完后，露琪亚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解释道。

“因为一刀制胜的话......这样就不会看到虚的真面目了。”

“所谓的虚，原本都是普通人类的魂魄，无论是恨还是悲，人类只要还对世间有迷恋，死神就没办法顺利将他们魂葬，只能任其漂流人间......”

“而这些留在人间的魂魄会自愿或是被已经变成虚的灵魂强行吞噬，然后在变成新的虚。”

“什......”

虽然早已猜到，但托尼还是没能忍住内心的愤怒，直接来到露琪亚的面前拽着她的衣领，一声接着一声质问道。

“竟然那些恶灵都是普通人，那为什么你从来没告诉过我啊！！”

“它们不是怪物吗？不是应该被消灭的吗？？”

“是的！”

露琪亚脸色不变，平静的直视着托尼那愤怒的眼神：“只是如今它们都变成了怪物，所以必须得消灭净化掉。”

“如今？”

“那就是说......我先前所杀死得那些都是......”

“现在没空说这些了！！”

见托尼还在纠结这些问题，露琪亚一个怒吼，说出了不好的推测。

“还记得今天早发生的事吗.......我在这个虚的身嗅到了同样的气味......”

“娜塔莎，现在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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