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王星澜的愤怒,谭言还以为只是一个年轻人的正义心作祟,因此,他也没有特别的在乎,只是用一个看似疑问的反问句结束了谈话。
看来,师兄也是这帮人中的一员啊!也是,师兄本来就是这种政治制度下的既得利益者,他难道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少校就掀翻这种畸形的政治制度吗?
盯着谭言离去的背影,王星澜终于想到了许多许多,也开始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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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虽然不大,但是,容下一家四口却是错错有余的。
不过,今天的一家四口的气氛却是有些不对劲,有些特别。
“怎么了,你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我记得,以前,你两可是谈天论地,嘴都不带停的,害的我还说你两个就是麻雀呢?怎么今天,这么沉寂了。”
一坐下,作为老师,也是两人的亲密战友,黄山河便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的隔阂,因此,黄山河非常好奇,一开口,边用挑逗的话语谈起了以前的事情。
而见状,王星澜脑海中还在想着之前的事情,而谭言则是呵呵一笑。
“老师,这不是,最近队里面的案子有些繁杂吗?我和师弟这段时间劳累的多了,自然,哪里还有些心情谈天论地呢?”
谭言的言语间,全然不提戴老板的事件,只是用工作繁忙的借口糊弄了过去,见状,黄山河也没点破两人之间的小心思,只是,淡淡说道。
“其实,你们两个我都清楚,都是我的得意弟子。既然,你们两个不说实话,我这老师也不掺和进去你们两个之间事情,但是,我希望你们两个知道,不论如何,你们的老师,我,一定是站在你们两个的身后的,因此,我不希望,有朝一日,你们两个刀兵相见。”
黄山河的话语有些沉重,也有些预见性,而就在谭言还在想着黄山河为何如此说的时候,婶子却是端着一条大鲫鱼上了桌,而看见黄山河还在闷闷的教导,婶子没好气,说到。
“行了,行了,这又不是在学校,你这么严肃干什么?两孩子,好不容易来一趟家里,你还搞这趟说教!”
婶子板着脸,对黄山河一番说较,但,黄山河只是呵呵一笑,脸色无奈。
“对了,你两个,今天可要好好地陪一番你老师,我和老黄可是快半个月都没看见你两个了,我两可是思念你们思念的紧了。”
在婶子的调和下,在黄山河的教导下,谭言和王星澜相视一眼,初步达成了一致。
至少,在今天这场晚饭上,两人之间的友好的关系还得维持,至于,后面如何发展,这就得来看两人接下来的做法了。
只是,似乎在一番苦思冥想之后,王星澜已经确立了自己的目标。
既然,我满腔热血想要为国效力,但是,国却泼了一碰冷水给我,那么,我唯一的方法就是寻找一个新的国,一个新的组织!
其实,话说回来,对于两人,黄山河的评价是不同的。而,在某个夜晚,当婶子问道黄山河是如何看待两个弟子之时,黄山河沉默半晌,缓缓而道。
“谭言这个人啊,自从他来到军校,我就知道,此人不是池中之物,以他辛亥革命世家的家世,以他卓越的才能,谭言一定能够做出一番功绩,甚至,未来问鼎国党顶层也未可知!只是,他的缺点也很明显,简而言之,四个字:富家公子。”
“王星澜此人,一开始,对其的感官,我非常复杂。一方面,这小子深谙世事,但是,一方面,这小子却又有着一股该死的理想崇拜感(很像南边的那帮人)。不过,这小子也有卓越的才能,但缺点也很明显,简而言之,五个字:平民革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