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瓜涛涛吃不动,杀自己亲儿子?天方夜谭也不过如此吧,都说虎毒不食子,这踏马的简直颠覆了涛涛的世界观。
“你从哪得到的消息?”涛涛越来越看不清楚高娜这个人了,这么一出大戏,她是怎么知道答案的。
“覃浩和姜兰结婚,明面上是两家联姻,实际上是覃家做的一个局,和姜家彻底决裂的一个局,而覃浩做为牺牲品也是有内幕的,你觉得覃家会生出这么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儿子吗?”
“啥意思?覃浩不是覃守良的儿子?”
“是私生子,这件事很隐秘,覃浩是覃守良和他第二任老婆生的,那时候覃北的母亲并没有死,但离死也没多远了,后来覃北的母亲去世后,覃守良才把覃浩的母亲娶回家,还有更刺激的,覃北和他这个继母有染,这种人伦之乱比比皆是,只不过被他们隐藏的很好,而覃浩作为牺牲品也是必然的,覃守良并没有把覃浩当成接班人来培养。”
涛涛目瞪狗呆,这哪里是大瓜,这是地雷吧,炸的旁人魂飞魄散的那种。
这踏马的真向着电视剧去发展了?
糊弄谁呢!
涛涛并不认为高娜说的是事实,但也不得不信,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有钱人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等我回来后再说。”涛涛挂了电话,脑袋瓜子嗡嗡的。
覃浩这货死的也忒冤枉了。
涛涛仔细回忆了一下和覃浩之间的关系,越想越觉得事情并不是高娜说的那样。
人和人之间接触的多了才能给出一个比较公平的判断,覃浩这冤大头应该不至于被覃家牺牲,肯定是做了啥了不得的事情才被舍弃,要不然不可能是这个下场。
新婚之夜被人搞死,虽然古来有之,但是放在现在也是非常炸裂的事情,覃守奇下手,覃守良默许,这特么的听上去就不可思议,这其中一定是出了啥大事情。
结合孙达海猜测,说覃家够狠,涛涛觉得一定是这样的,出了啥大事情,而他不知道。
估计高娜也被人忽悠了。
涛涛现在不光是脑子嗡嗡的,整个人都有点恍惚,他脑子不够用,一点都猜测不到,疑问拉满了他整个身体。
猜不到就不猜,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第三天,团长南下终于成行,涛涛作为陪同人员,跟在团长身后。
涛涛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的,跟着团长有个屁用,但是他没料到,这个形同隐身的陪同其实有大用处。
干‘私活’!
涛涛就是干私活的,很多问题出现,不能确定和解决,他就要出马搞明白,甚至是和地方大员也要接触一番。
等同于一个有了尚方宝剑的隐藏高手。
也是一个艰难的杀手!
孙达海看着涛涛一脸的无奈,笑道:“知足吧,当年我跟着的时候还不如你呢,都给哥哥我累的头发快掉光了。”
涛涛苦着脸:“也没说这么憋屈啊,北海省这都两天了,我觉得有两个世纪那么长。”
“团长吩咐的那个重地集团你要上上心,这和我们息息相关,本质上是要敲打一下团队内部的人,很多话团长不能说,但是你别省着,还说的该做的就不要客气。”孙达海点了一下涛涛,涛涛只能接受。
涛涛点点头,得罪人的事他干了,谁让他是冤大头呢。
怪不得老陈和王曙光一个比一个溜得快。
最后一站是湖州。
来到湖州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了,涛涛作为得罪人的主力,先一步到达湖州。
上次来湖州竞标,湖州的负责人是郑海兵,涛涛和他还算说的来。
郑海兵安排了住处,看见涛涛和几个随行人员提前到达,笑着问:“我等到花都开了,上次一别,还总念叨你啥时候再来呢。”
涛涛和郑海兵握了手,笑道:“郑总,咱们就别客气了,孙总跟你打好招呼了吧,我就不多说了,下午我还要见一见乔市长,你给安排一下。”
“早就安排好了,乔市长在咱们商会等着呢,你直接去就行,车子也给你配好了。”郑海兵做工作很到位,涛涛也没客气,坐着车就来到湖州商会,上了楼,看到乔市长正无聊的喝着茶。
“乔市长,好久不见。”涛涛和乔市长握手寒暄。
“王总,咱们直入正题,我这心里急,就不跟你客气了。”乔市长开门见山,涛涛也没客气,两个人把各自搜集的资料整理一番之后全部交给乔市长,又谈了不少时间,这才分开。
乔市长走后,郑海兵进来:“谈完了?”
涛涛点头。
“乔市长在位很多年了,只要覃守良倒台,他就能接上,不过这都不是咱们该操心的,我是觉得覃家经营这么多年可不是吃素的,你有把握吗?”郑海兵知道涛涛和乔市长的计划,再说这件事他们当初和老陈王曙光一起商量的,并且他也参与进来,所以说话也就不那么隐晦。
“走一步看一步吧,事在人为。”涛涛揉揉眉心,说实在的,他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样的事情他本身就不适合参与,但是谁让他和覃家不对付呢,他针对的是覃北,覃守良那样的人物他无能为力。
能操作的人只有乔市长这样的人物,他也只不过是个辅助。
不能说身不由己,只能说枪口对着该死的人。
由于覃浩的死亡,覃守良和覃北都回到了湖州,这也意味着能和覃家来个正面交锋。
涛涛正当思考者呢,就接到了覃北的电话。
看样子,覃家的情报不是一般的灵通,也让涛涛有点诧异。
涛涛身边没有李忠辉保护,对覃北的邀请他只能推辞,他害怕啊,连自己亲儿子都能干掉的人家,涛涛不得不胆小,他是个什么东西,覃家人能把他当爷供着?
开什么玩笑,不把他大卸八块都是对人类的不尊重。
让涛涛没想到的是,覃北直接来到涛涛住的地方找他。
覃北看着涛涛脸色有点怪异。
涛涛看着覃北脸上是不可思议。
你弟死了,你咋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