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鸡运动失调,头部痉挛向一侧扭曲,最终昏迷而死。解剖消化道时可嗅到其内容物有大蒜臭味。中毒不深的鸡走路时摇摆不定,口中流水,带大蒜臭味。
这年代的农药,是要登记的,也不是家家户户都有,能接触得到的,也不是个随随便便的人,都是某些事说的话的人。许大茂红星影院的放映员,抠门小气的教师阎埠贵,还有...
对了,刚刚灌木草堆说的有个黑衣人踩了它们。
还有那个时候,许大茂从外面回来,而不是家里出来。
一路往大院走去,马华在思索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跑了一趟供销社,尔后马不停蹄往大院赶。
这会警察已经来大院了,傻柱被警察同志问话,这孩子还是一声不吭,就在要被带走时,马华开口阻止了。
“警察同志,请慢些。”
“一大爷、各位大妈大爷们,不是傻柱干的。我知道是谁做的这缺德事!”
“你小娃瞎凑哪门子的热闹。”
“就是,都有人证物证了,你就别大耽搁警察办事了。”
“贼喊捉贼,许大茂你人真缺德,平时和柱子有些许摩擦,你也不能这么让他替你背锅呀!”
“你瞎说什么?无冤无仇的,没凭没据的你少信口开河。”
就知道这样,许大茂是一定会耍赖的,马华分析鸡的死状,一番理论后,大家还是不能信服,马华也搞不懂,这傻柱为何要替他背锅呢?还不出声,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揣着明白装糊涂,想得美!这四合院的鸡毛蒜皮真是多。
看来,只能出最后一招了。
“集市那个算命摊的魏谷子,你还有印象吗?文艺模仿,作风优良的放映员许大哥。”
“别搁这阴阳怪气的,这说的是鸡,你扯什么算命佬算命摊的。”
“别仗着贺老头给你撑腰,就在这耽误大家伙。”
许大茂故作淡定的说着,那眼底微微动摇的担忧,被马华看在眼里。
“我只是看不下去你这欺人太甚的行为,令人作呕!”
“那算命佬可是说了,你今年刚好本命年,犯太岁,与卯兔相克的生肖有子鼠、丑牛、酉鸡、辰龙、午马。倘若遇到属鸡的人,一定无法和谐相处。”
“这话熟悉吗?那个半吊子算命佬说你一定要远离属鸡的人,你这文盲却误解为,凡是鸡有关的,都得处理掉。”
“不是!我有病吗?弄死全院子的鸡,不怕大家伙削了我吗?”
“几年前,你听了算命的话,勾搭了地主家的女儿娄晓娥,果然不愁吃喝工作。大院谁不晓得呀。一路顺风顺水,毕竟你也曾是个荒流。不幸的是,今年年初开始事事不顺的你,又搁着去问道了,这魏谷子,在你心里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啊。我也想不到,你会如此迷信。”
“......”
“魏谷子还说,你今年有桃花劫对吧?嘿嘿,除了犯太岁,反冲的事儿不少。所以,这鸡是必不能出现你周围,哪怕是人?”
“好你个许大茂!前天回来底裤不见了,昨天晚也是没回来,一早太阳出来才见到人!说,你是不是在外面瞎搞了!”
“我要和你离婚!”娄晓娥急哭了!
她捶打着许大茂,想起几天前,许大茂去放电影,晚有应酬喝酒了,鬼鬼祟祟的凌晨回来,换洗衣物并没有出现内裤!肯定是瞎搞了和别的女人!
“别跟着凑热闹,媳妇你要相信我。这小子故意挑拨我们夫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