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那还叫什么开背虾?直接叫钢丝球得了。钢丝球还有富婆喜欢,开背虾是个什么玩意儿?]
朗月懒得跟它吵,只是拉着阿镌问:“阿镌姐,我到这是要干什么啊?”
阿镌流露出一丝诧异,“你家长辈没告诉你么?”
“我师父是黑老鬼。”朗月大大方方地把黑老鬼卖了。
阿镌恍然,“难怪。”
“我师父是不是特别费徒弟啊?”
阿镌坐在了软塌边上,“每隔三五年的总要死一个吧,能撑到进北城的都不容易。”
“那我大概还有多少活着的师兄师姐啊?”
阿镌想了想,“我知道的,还活着的还有两个。”
朗月眼睛愈发亮了,三年了!你知道吗?三年了!终于有个不当谜语人的了!
“那我怎么没见过他们啊?”朗月乘胜追击。
阿镌嗫嚅了一会儿,反问道:“你应该不是黑老鬼送过来的吧?”
朗月眨巴眨巴眼,“他把我丢给了铃不响,铃不响把我交给丹青姨姨的。”
“难怪。”阿镌小声感叹,“你师兄师姐的事,等你能活着出北城再说吧。”
不是吧?阿镌姐,我才刚夸过你!反水要不要这么快啊?!
朗月还想问些什么,却听外头丹青喊了声“阿镌”,阿镌应了一声,帮朗月掖了掖被子就起身出去了。
系统:[这谜团怎么还带越滚越多的啊?]
朗月正准备拉着系统大吵一架,忽然脑袋上方传来“嘎吱”一声,朗月警觉,借着被子的遮掩向上望去,只见铃不响以一个非常登徒子的形式出现在了屋里头。
他笑着打量朗月,“哟,小粉呐,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朗月被他吓了一跳,决定膈应膈应他,“孙哥不愧是‘不走寻常路’啊。”
系统:[这贼改不了翻窗!]
铃不响翻了个白眼,“今日这是情况特殊,这不是故意弄出了点声给你警示了吗?以你孙哥我的身手,翻窗还能有声?”
这倒也是……
但这不是你翻窗进一个女孩子房间的理由!孩子都十岁了,该避嫌了!
生气的可不止朗月,丹青配好药后端着木盆进屋时见着这个登徒子,也不知道从哪摸出了根鸡毛掸子,对着铃不响就是一阵抽,小小的诊疗室里一阵鸡飞狗跳。
“好你个小铃铛啊!”丹青一手拿鸡毛掸子,一手叉着腰,“老娘进门都得在门口敲门呢!你敢直接翻窗?”
阿镌不动神色地堵了门,朗月缩在被子里看乐呵。
“处理”了铃不响这个登徒子后,丹青把鸡毛掸子一甩,走到屋内那个浴桶边上,跟熬卤水似的往桶里头加着各种料,一股子中药独有的苦味在诊疗室弥漫开来。
“看见了吗?”阿镌指着丹青道,“那就是你一会要干的事。”
朗月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居然还记得我最开始的问题呐?我自己都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