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拉出长长的影子。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被站在不远处的祁墨轩看在眼里。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然后转身离去。
入夜,睿王府地窖。
地窖墙壁的粗石呈暗红色,像血一样红。室内点有几盏煤油灯,昏黄的灯光映照出两个端正的身影完全静止的坐在那里。
左侧坐着的是一位老者,他翻了一页手中的书卷,就着灯光递给了一旁的少年。“师父?这是?”那少年抬头,望向那老者稚气未脱的脸上却沾染着写不尽,道不明的清冷孤傲,举手投足尽显贵气,他若黑曜石一般的漂亮眼眸疑惑的微微眯起。
“呵呵,墨儿,这是兵法,是我亲自编写的,你拿着,我也算是后继有人了。”老者微笑道。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让人无法忽视。
“多谢师父。”祁墨轩恭敬的鞠躬,应声道。
他自小就跟着师父习武。
他知道,师父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桌子上横放着一柄五尺长的长剑,乌黑的皮革腱鞘崭新。剑柄上的皮革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有了几分沧桑。
此刻,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在等待着新的主人。
“除了兵法,这把剑你也要拿着。”老者伸手抚摸桌子上长剑的柄端,淡淡的说道。
他看着祁墨轩的眼神,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他知道,这个弟子将会继承他的衣钵,守护着这个国家的安乐祥和。
“为师算出你命里有一劫难,但是却算不出是何难,我准备去一趟蓬莱,或许那里有答案。”“师父,去过蓬莱的人没有活着回来的!您不能去!”祁墨轩声音陡然凌厉。
那老者叹了口气。“你自出生便是人皇命格,自小磨难颇多,我将你带在身边十八年就是为了避开那一难,可自你成亲之后,我居然看不透你的命格了!太异常了!若是你有什么不测,这天下又要大乱了。”
“可是......”祁墨轩又要阻止。
“无须多言,好好拿着这把纯阳剑,若是有一天遇难,他或许能保你一命。”
祁墨轩深深了看了那老者一眼,便郑重的磕了三个头,起身离去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祁墨轩运用兵法愈发纯熟,打得匪寇抱头鼠窜。
“夫君,你在做什么?”祁墨轩将断剑重新打磨,正在套新的皮革腱鞘,苏云菲端着茶水进了营帐。
“师父临行前留给我剑,我重新做了一个皮革。”他明白师父将兵法和剑交给他并不是偶然,而是早有打算,而他也一直将师父视作亚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