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好戏还得多长时间?”
何雨水迫不及待的问道。
“半根香大概十分钟吧,你赶紧披上厚衣服,咱们去看戏去,不过不能笑出声,被发现了可就麻烦了”
“你放心吧哥,我捂着嘴”
两人来到中院,纸人纸马安然无恙的待在原地,“雨水,千万不能笑出声哈,要开始了”
“嗯嗯”
赵东捡起来一个石头砸在了易中海的屋顶上,又捡起来一个石头砸在了闫家的门上,“砰砰”
两声响动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炸耳,“谁啊!干什么这是?”
“谁”
易中海闫阜贵同时拉开了门,黑夜的朦胧一时还看不清楚,易中海迷迷糊糊的看到院子里有个高个子人影,正想一探究竟呢,闫阜贵说道:“谁啊?谁在那里?”
等闫阜贵打开手电的时候,吓得一哆嗦,“啊,啊”
易中海顺着亮光才看清楚了,原来是一个纸人骑着纸马站在院子里。
“嗷”
易中海大嚎一声,把傻柱贾张氏吓一跳,两人开门要看看易中海出什么事了,“易中海你半夜嚎叫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贾张氏打着哈欠抹着眼睛来到了门口,“啊,我的娘哎,纸,纸人”
“这,这这又,又来了”
傻柱吓得一泡热尿浇在了棉裤上,
闫阜贵哆哆嗦嗦挣扎着,拿着手电照着纸人纸马,“不不,不是我烧的你媳妇,是是,是傻柱烧的,找找他”
傻柱本来就吓坏了,一听闫阜贵说道话更害怕了,“祖爷祖奶奶保佑,是,是老太太让我烧的”
“柱子,柱子,扶我,扶我一下”
傻柱喘着粗气看着纸人纸马,心里害怕极了,这都来了好几次了,没完没了了。
易中海拖着颤抖着身子刚想转身回家,忽然,纸马纸人“轰”的一下烧了起来,“啊”
“我的娘啊”
“大大,一大爷,这这,怎么办?”
傻柱闫阜贵此时已经被吓得灵魂出窍了,易中海“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看着闪着绿光的纸人纸马仿佛就是索命鬼一样,眼一闭腿一蹬昏了过去。
赵东身旁的何雨水笑得身子一颤一颤的,使劲的捂着嘴,这样也好,让她出出气别憋在心里,也是赵东这个哥哥该做的事。
赵东点了点何雨水示意她回家,两人回到家里关上门,坐在炉子边上,何雨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哈哈哈哈哈”
“哥,你真是太坏了,也只有你能想到这个办法”
“嗨,当时也是没有办法,我自己斗不过他们,只能背后开枪了,虽说打不到他们身上,但能打击他们的内心”
“哥,哥,明天还继续吗?”
何雨水期望的问道。
“不能天天用,不然就不灵了,到年三十晚上再送他们一个豪华大礼包,保证他们过个好年”
“哈哈哈,好,虽说觉得有点太过了,不过我喜欢,谢谢你,哥”
何雨水说着话就从背后抱住了赵东,眼泪打湿了赵东的衣服,何雨水感谢赵东给了他一个温馨的家,这才是她想要的。
第二天早上赵东做好饭才喊何雨水起床,“呵,哥,你还会烙饼呢!”
“何雨水,你太看不起你哥我了,饕餮大餐我可能不行,家常菜还是可以的”
“哥,我炒菜也好吃,中午我做给你吃”
“行”
………………
易中海经过昨夜的惊吓一直高烧不退,傻柱藏着被窝里哆哆嗦嗦了一晚上,闫阜贵抱着三大妈睁着眼一夜没睡,一个个的都被吓得不轻,一大妈早早的就来到聋老太太的家里,“老太太,昨晚又出事了,易中海说那东西骑着纸马来了,最后还自己把自己给烧了”
老太太听了心里咯噔一下,这可是大凶之兆啊,“桂芳啊,你回去问一下别人,看看是不是跟小易说的一样”
“哎”
一大妈又问了傻柱和闫阜贵,得知说的一模一样就来到了老太太家里,
“老太太,怎么办?他们说的都一样啊!”
“不好啊,那东西记仇啊,回去告诉他们,以后晚上决不能出来,不然肯定有人会死的,这是不死不休啊!”
一大妈一会儿功夫就把老太太的圣旨传达了一遍,傻柱听了以后更加害怕了,因为是他烧的女纸人,他以为这个男纸人是来找他报仇索命的。
秦淮茹贾张氏吓得脸色苍白,差点尿了,两人决定尿盆一定买个加大的。
半天时间全院都知道了纸人骑纸马来报仇索命了,大白天的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就算是出来上个厕所也觉得阴风阵阵。
何雨水看着清冷的四合院说道:“哥,这个法子好,院里安静”
“雨水,走跟哥回家,有事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