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大院门口放下袋子,稍作休息。
就看到有人走过来,陈生突然一拍脑袋,心里暗自嘟囔:我好像高兴得太早了,忘了原身是住这个禽满四合院了!
“哎呦,这不是陈生嘛!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哟!这背的啥玩意?看去挺沉的吧。”
“来,三大爷帮你拿一截。”一位戴着眼镜,脸容瘦削的中年男子从门那边走了过来。
陈生看着这人,心里一惊,急忙说道:“不用了,不用了,这些都是些杂物没多沉。”
说完,他匆匆溜进了院子,跑进屋里,留下那位大爷愣在原地,嘴里嘟囔着,“亏了啊!分明一袋子米面香味儿,这臭小子对他三大爷还藏着掖着!”
陈生可不想多事,也不愿意跟他阎阜贵说这些都是些啥,没那个必要,万一说了,惹得他一家惦记着,那可就不好了。
虽然现在这个时候,他阎阜贵家还不至于那么算计,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陈生的屋子在后院的东北角,有一间主屋和一个小耳房,小耳房被改造成了厨房和专门放一些杂物的杂物间。
陈生把米面都放进缸里,收拾好袋子,然后回到屋里,坐到炕,简单烤了一下火后,便拿起铁锹把屋前的雪都铲了,一直铲到中院,清理出一条道来。
本来还想趁着这么大的雪堆个雪人玩玩,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自己在这个院子里还是做个小透明比较好,虽然自己不怕麻烦,但也不想被找麻烦。
毕竟,这院子里的人可都是出了名的。
陈生琢磨了一下后院的几家。
最东边的是自己家,挨着陈生住在中间的是就是四合院所谓的老祖宗聋老太。
但据陈生原身的记忆,这位老太太很少出门,只是偶尔跟易中海家打打招呼串串门。
三天两头还能看到一大妈端着小碗菜给老太太送过去,不过还好自己的房子跟聋老太中间隔了厨房杂物间。
否则自己在主屋里做点什么,聋老太那屋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住在西北角的是轧钢厂的钳工刘刚一家,刘刚的媳妇儿平时在街道接一些散活贴补家用,刘刚作为轧钢厂的高级工,一个月的工资应该有四五十块,在这个院子里已经算是高收入了。
住在后院东厢房的是父母不慈,儿女不孝的二大爷刘海中一家,二大爷是轧钢厂的高级锻工,一个月工资也有五六十块,在整个四九城来说也算是高收入群体。
二大爷家有三个儿子,最宠的大儿子刘光奇、天天挨揍的二儿子刘光天、和老三刘光福。住在西厢房的是许大茂家,这时候许大茂也是刚刚才进入轧钢厂做放映员,几乎不怎么着家,估计是父母刚搬走,现在就开始在乡下放飞自我了吧。
但作为放映员,这时候在乡下那是特别吃香的。
陈生记得前世小时候在乡下奶奶家,来一次放电影的那真是十里八乡人山人海,更不用现在这五六十年代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