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晴不懂,之前她也没这么谨慎。
“具体的事情你还是不要过问比较好,你只要每天干好自己的事,剩下的不用你担心。”
“对了,如果最近身上有纹身的人找你千万别理,我干这行的肯定有不少人记恨着,你多加小心不会有错。”
这一路上,王千权说了许多注意事项,一会儿让自己注意这个,一会儿又让自己小心那个的,第六感告诉华晴,不久以后肯定会有大事发生,这种不好的预感在自己看到王千权满背的伤口时达到了顶峰,当时自己在清理伤口时手都是抖的,她能清楚的看到背上的棍迹、拳印和刀疤,特别是腰上的刀疤。
虽然王千权遮的严实,但她还是看到了。
那条刀疤看的华晴触目惊心。
应该是处理不及时,刀疤很明显,愈合的地方也是凸起的厉害,长度大约有五至七厘米长,位置偏下,不知道刀口有多深,但光看着就觉得好疼,也不知道王千权是怎么忍过来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自己因为在陌生的地方所以睡眠较浅,知道王千权把自己公主抱到床上的时候她差点直接醒过来问王千权到底想干什么,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有人把自己用手搂住然后自己就直接昏睡过去了。
夜晚的千弥照常营业。
王千权的二楼却是好久都没有人光顾了。
几乎所有的弥都贵人都在为参加张家二公子的婚礼做准备。
现在已经有不少人都开始往警察局局长的家里送礼,根据萧腆说的,现在他收到的礼金远远超于一个亿,一个城市局长因为女儿的婚事就收了一个亿的礼金,这要是传出去他明天就可以脱下他现在的那身皮。
“我们要不要也意思一下?”
“不用,他们的事成不了,张麟上次来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张家那老爷子可不舍得让他小孙子这么委屈,我看现在这桩婚事八成都是张恒在背地里搞得鬼,他那人心眼多,城府深,张麟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明白了,我会多注意这个张恒。”
“对了,必要的时候可以透点风声出去,我都许久没看弥都热闹了!”
上次干爹下手的时候王千权心里就产生了改变,之前她一直都觉得干爹做什么都事对的,也是他给自己和哥哥一个家,虽然这个家总是充斥着危险和阴暗的一面但至少她有了个家
但随着哥哥被送走,干爹一次次的让自己设身险境,并想出用男人套牢自己的方法来试探自己的忠诚,上次跪在地上,受罚的时候她心里想了很多,可能在他们成年的那一天干爹就变了,或者说其实干爹一直都这样,只是他十八年前演的很好。
既然干爹现在有意要露出真面目那自己也没必要处处忍让。
“千权,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猖爷近几年对你和框哥是狠了点,但他怎么说也没触犯天条,没必要赔上自己。”
王千权站在露台看着弥都的电塔,心烦意乱。
“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我们最后的结局就是陪他一起下地狱。”
萧腆知道,国家原先的重点在于经济和人民的发展,所以才给了猖爷很多的机会,而现在这个即将上任的国家领导人可不一定,如果要抓,所有人都难逃一劫。
“那华晴怎么办,她就是个小姑娘,什么都没做被我们这类人摊上也是倒了大霉。”
“保护好她,别让人知道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