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怕激起江湖同仇敌忾,掀起造反
是以,许多任泰山镇守,只要期满之后便会立即请调,有些有背景势力的,更是任期不到,便会想办法调离。
江彻现在的上一任泰山镇守,杨元策便是如此。
此人实力其实并不算弱,在先天初境称得上强手,可周围的几大势力中,强者更多,加之其跟金元寺起了冲突。
衡量之下,方才动用关系调走。
这些,都是在上任之前,齐三甲曾告知过江彻的事情。
他不奢望江彻能够压服几大势力,能多坚持一段时日,他便已经满足,他修为已至先天巅峰,如今,最缺的就是时间。
一年之内,不希望发生什么动乱。
江彻所带兵马,一路直行,终于在第三日晌午时分,赶到了泰山城门,望着眼前宏伟远超阳谷县城的城池。
江彻的雄心也随之升腾。
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他也做不到。
他能在短短几个月时间内,掌控阳谷县,成为阳谷县的天。
就能有机会同样成为泰山城的天。
自己对付不了程开彦,那就找人联手。
以利诱之!
他就不信,杨元策会甘心灰溜溜的离开泰山城。
亮明身份之后,江彻被引入城内,路上,不少人张目望去,面露好奇,纷纷猜测着他的身份,为何会突然带兵来此。
因为江彻上任的消息,目前还算隐秘,是以,倒也没有谁把心思往上面去猜。
泰山城主府内。
江彻第一次见到了杨元策,一袭黑甲,体型壮硕,脸型略显消瘦,棱角分明,唯独一双眼睛显得有些狭小,面对他表现的非常热情。
“江都统,杨某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了你啊!”
杨元策走下上座,亲自相迎,完全没有要给江彻下马威的意思。
因为完全没必要。
他们属于是难兄难弟。
自己好不容易才等到顶替自己的后继者,若是闹的不高兴了对方撂挑子不干,损失最大的还是他自己。
再有,泰山镇守一职,也确实捞不到什么油水。
没有利益,何来纷争?
“江某也是久仰杨都统大名了。”
江彻露出笑意,跟对方拉近关系。
“快,快请上座。”
杨元策拉着江彻就要往上座去坐。
江彻连连推辞:
“杨都统太客气了,江某初来乍到,怎能鸠占鹊巢?这首座之位,还应该你来坐。”
“哎,既然文书已下,现在你就是泰山城的城主,自当由你来坐,若是还让我占着,又成何体统?”杨元策坚持不坐。
江彻无奈之下,双方均是没有上座,全部坐在了下首。
“杨某真没想到江都统面相竟是如此年轻,敢问一句,可有而立之岁?”杨元策面露狐疑的问道。
他自己便是先天武者,自然清楚先天之气洗炼肉身,增添寿元,面容衰老的速度也会大大减缓,可绝对没有返老还童之效。
江彻如此年轻,着实让他狐疑。
“江某刚刚年过二十,侥幸入得先天。”
江彻含笑回应。
“二十岁”杨元策忍不住咂舌。
他当年这岁数时,似乎还在为如何突破锻骨而苦恼呢。
沉默片刻,他还是忍不住道:
“江兄弟,恕我直言,以你的年纪能有此等修为,天赋堪称绝巅,又怎会被派到此地?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
“呵呵.实不相瞒,江某是执意来此。”
“哦,这是为何?”
杨元策被激起了好奇心,不明白这地方江彻为何要执意来。
“泰安府内,除了府城之外,唯独此地最为繁华,资源最盛,最重要的是因为此地特殊的缘故,并无其他文职。
镇守都统一职,在此地便相当于是封疆之吏,独掌权势之尊荣,若在此地做官几年,必将大有收获。”
江彻眼中透着笑意道。
杨元策却是心下无语,沉默了好一阵才继续开口:
“江兄弟说的确实是事实,可你难道不知此地江湖势力之盛?六大江湖势力各占一方,其余大小势力都划分派系,不尊号令。
这镇守一职.可难当的很。”
要真有江彻说的那般好,又怎么会众人推辞?
只有亲身坐上这个位子,才能明白艰难之处。
“江某毕竟还年轻,总得给自己增添些压力,不然,又有什么意思?”江彻反问。
杨元策此刻只觉得江彻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摇摇头后,举起酒杯:
“既如此,那杨某便提前恭祝江都统在此地大展神威了。”
“哈哈哈,那便承杨兄吉言了。”
江彻饮下酒水后,擦了擦嘴角,话音一转,突然问道:
“请杨兄恕我直言,多嘴问一句,杨兄在此地任职数年,可有什么收获?如此,也好让江某参考一番,毕竟你我都明白,这做官嘛若是不为了金银好处,那可就没意思了。”
杨元策张了张嘴,只感觉对方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里要是能捞好处,自己何必请调离开?
当即陷入了沉默。
江彻却是继续追问:
“杨兄不要见外嘛既然你不想说,我问你答即可,嗯.可有这个数?”
江彻伸出三根手指,意指三万两白银。
杨元策张了张嘴,低声道:
“差不多吧.”
“不会吧?杨兄怎么只有这点收获?江某在府内一县不过只待了几个月,就分到了五万两,怎么杨兄坐拥一城大权,反倒是连个县尉都不如?”
“杨兄一定是想闷声发大财,不愿告诉江某对不对?”
江彻面露得逞笑意,不断的往对方心口子里落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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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