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慧也随着这一击倒地不起，他的嘴角咳出了鲜血，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在最后的时刻，他的眼中似乎恢复了神智，他望着方为，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悔恨。

方为疲惫地站在无慧面前，他的心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奈。无慧的话并没有否定他的努力，张昊是他找来的，现在张昊死在了这里，方为认为这是他的错。

无慧艰难地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快杀了我，不然我愧对于我平难寺的先辈，对于你们的朋友，我也很抱歉，这期间我都知道我在干什么，但是怎么都清醒不了，趁现在快杀了我，别让我我一错再错了。”

方为的心中一阵揪痛，他望着无慧，眼中充满了不忍和同情。他知道，无慧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的行为已经造成了太多的伤害，但是，真到了这时候，方为却犹豫了起来。

犹豫了片刻，方为仿佛听到了自己内心的声音。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抬起了手中的剑，他的眼神变得坚定，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这个决定，为了保护更多的人，也为了让无慧得到解脱。

方为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剑，向着无慧的喉咙刺去。无慧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解脱和感激，他的身体渐渐地停止了颤抖，脸上也恢复了平静。

方为的心中现在说不清是什么情况，有对张昊的愧疚，有任务成功的圆满感，要形容的话，就是心中现在一片狼藉。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为了保护更多的人，也为了让无慧得到解脱。

方为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剑，他的眼神变得迷茫而无助，朝着远处张昊的尸体走去。

而云分他们在方为飞身剑成功击中无慧的时候就赶到了张昊身边。

阳乐的眼睛通红，布满了血丝，对着方为开口：“方为，他救不过来了，心脏直接破碎了。”

云分跟李天都颓废的坐在一旁，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两个汉子还是将头埋在了胸口，气氛充满了悲伤。

听到阳乐的话，方为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还是瘫了下来，在这一刻，方为仿佛听到了张昊的声音，张昊在他的耳边说：“方为，不要为我悲伤，世界现在诡异不堪，我能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是我的责任所在，更何况，我还是朝廷官员的孩子，这更是我应该做的。”

方为的心中渐渐地升起了一丝希望，对于面前的局面，开口：“这样的结果虽然都不愿意看到，但是已经发生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将张昊的事情报告给书院，相信书院会由比我们更好的处理方式。”

方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来，用储物袋将张昊的尸体收了进去。他的眼神变得坚定，朝着书院方向离开。

离开之前，还要去一趟平难寺，告诉无忧他师父无慧的情况。

而云分他们也随着方为的话振作起来，虽然还有着些许悲伤，但是还是朝着书院的方向离开，而且每个人的心中都埋下了一颗变强的种子，争取以后不再发生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