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那么多干什么?”阿诚说道。
“哎,你怎么这么说话”,夏慧芳责备阿诚,扭头对夏澜月说,“阿月你别介意,他就这脾气。”
“哼”夏澜月一声冷哼,将头别向一边。
夏尧开口缓和,“阿诚,李船还说什么了吗?”
阿诚低下头扒拉口饭,“丢了粮食的村民都去里长那讲事情经过。赵里长已经派人去找丢的粮食了,别的没说。”
“邻居们知道关于盗贼的什么信息吗?”夏尧问。
“村民都说没看见盗贼,都是听到我的呼救,他们才发现有生人,才知道粮食被偷走了”,阿诚说。
“李船没有问你为什么丢了那么多粮食才发现吗?”夏尧问。
“问了,说了我白天干活太累了,睡得沉。”
夏尧点点头。
阿诚看看夏澜月,问夏尧,“这两人给多少钱啊,还管饭?”
“阿诚好像对我们兄妹的意见很大啊?!”夏澜月瞪着阿诚说。
“我可不敢!”
“呵”,夏澜月冷笑一声,“如果是因为偷粮食那事,大可不必,连小孩都知道要查过才能定罪,你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还是说,因为那天我的话说对了,你恼……”
戴佑的胳膊碰了下夏澜月,“不要让夏婶为难,我们等赵里长调查就行了,身正不怕影子斜。”
夏澜月点点头,冲着夏慧芳尴尬的笑笑,然后趁着众人不注意,瞪了阿诚一眼。阿诚看到也不相让,恶狠狠的瞪着夏澜月,夏澜月立刻回瞪过去。两人就这样僵着,气势上一点不相让。
夏尧注意到俩人间紧张的气氛,然后开口道,“阿诚,他们是我邀请来的,我们要对客人好一点。”
阿诚听完,虽然不服气,但是还是收回目光,低头继续吃饭了。
饭后,戴佑主动要洗碗,只是这次,他主动带上夏澜月一起去的河边。
“那个阿诚对我意见很大啊,还瞪我!哈”,夏澜月愤愤的说。
“要不我们离开这里吧?”
“不走,我咽不下这口气。再说,要是跑了,更得说我们是盗贼,还不得让他们随便扣屎盆子了?”夏澜月看看戴佑,继续说,“明日你帮我从镇上带些糖呗?”
“要多少?”戴佑问。
“一斤吧。再来一坛子烈酒。”
“要酒干什么?”
“哼”,夏澜月冷哼一声,“明天我跟他们喝几杯,等他们喝醉了,套点话出来。”
戴佑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你?喝酒?套他们话?”
夏澜月看他的反应,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戴汐月能干出来的事儿,慌忙改口,“我说是你,喝倒他们,我来套话。”
戴佑放下手中的桶,从怀中掏出来一把铜钱,数了数,五十五个,“这些钱扣除买药和糖的钱,就不剩什么了。”
夏澜月失望地看看戴佑手里的钱,说道,“那不买药了,我现在已经好了。”
“不行,药是必须的吃。你的记忆还要靠这些药呢。”
“吃了也没用啊”,夏澜月小声嘀咕着。
“你都已经记起自己的名字怎么书写了,说明这药有用。”
“啊?!”夏澜月讶异。
戴佑点了点头,“酒的事,先缓一缓。”
夏澜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