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一番叫好,只有欧阳震山若有所思。
阳玉笛拿着筹子指向李兴垣,说道:“李郎君,到你了。”
“嗯……我便以兰为题吧!”李兴垣思索了一番,清了清嗓子,说道,“君子心如兰,天下只等闲。背北面向南,为民解忧烦。”
李兴垣吟诗过后,也是迎来了一阵叫好,随后喝了一满杯。
阳玉笛听了此诗句,心想:背北面南?为民解忧?这怕不是要造反呐……此人虽然年纪尚轻,但这也过于不知天高地厚了,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阳玉笛只说了个“正令”,便没再理会李兴垣。
“这次轮到……”阳玉笛又转头看向独孤薇时,发现他似乎还在思考,便拿起筹子转而指向了欧阳震山,说道,“欧阳郎君!”
欧阳震山也还在思考,被突然一指,愣了一下,随后说道:“哦,好,我来!那我便……以竹为题吧!”
阳玉笛向独孤薇使了个眼色,独孤薇便明白了,便开始专心思考“菊”字怎么说。
欧阳震山思索了一阵。
阳玉笛便提醒道:“再不说可要乱令了啊!”
“好!莫急莫急!这就来了!”欧阳震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竹篱茅舍风景秀,不羡他人住高楼。竹因有节高过柳,心地清凉无忧愁。”
欧阳震山说罢,在叫好声中满饮了一杯。
阳玉笛听到欧阳震山的诗句先是眉头微皱,随后灵机一动,又转而笑道:“二位郎君,一个如兰,一个高柳,这么快便想方才的柳妹与若兰妹妹了?要不要……叫她们回来?”
“不必不必,不能再喝了,今夜已尽兴,奈何酒意浓啊!”李兴垣酒意上来,有些迷糊的说道,“小薇,别想了,我来替你说了吧!涧边幽草衬明菊,花开正巧逢新雨。悠然芬芳香几许?似闻霓裳羽衣曲。”
独孤薇听李兴垣随意便能吟出诗句,心下对李兴垣更加佩服。
然而,阳玉笛却说道:“酒令的规矩,向来行令不得代替,李郎君乱令,罚酒罚酒!但因诗句甚妙,那便罚一半吧!”
李兴垣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喝了五杯,便有些撑不住了。
独孤薇见李兴垣便要趴在桌上,慌忙过去扶,然而,自己也是有些踉跄。
阳玉笛见状,叫来了若兰、凤仙等人,一同帮着独孤薇扶李兴垣去往二楼卧房。
欧阳震山也跟了过去,一番交代,最终,只留了两个侍女照顾已醉的二人。
李兴垣醉倒在床上便开始呼呼大睡。
独孤薇则稍稍清醒一些,依然有所提防,但奈何身子依然不听使唤,最终也昏昏睡去。
萧恒却依然在厅中吃菜喝酒,过会儿似是吃饱了,便起身上楼随意找了一间空卧房,便进去睡了。
欧阳震山见三人都休息了,便向阳玉笛道:“杨都知,今夜你便是我的了?我们上哪间去啊?”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