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知道你厉害,但是那‘八大金刚’若拿我的性命要挟,你又作何办法?”欧阳玉笛问道。
“呃……这……”欧阳震山听了此言,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弟,我知你学了一身的本领,但如今这乱世,仁义道德已几乎荡然无存,似张文礼、刘景禄之流依然能身居高位,仅凭单打独斗,又如何能成事呢?勇武,当用到该用之处。若一切只凭勇武,反受其乱呐。”
欧阳玉笛一番话语,语重心长。
欧阳震山听了便似醍醐灌顶,霎时间对姐姐更加佩服,一声长叹过后,问道:“那便如何是好?对了,前日姐姐不还去了那子城东门,你再出门一趟,我叫上三位贤弟一起把你劫走,如何?”
“那要等到明年清明时分了。”欧阳玉笛淡淡地说道。
欧阳震山不解地问道:“这又是为何?”
“这假母每年只允许我出门三次,这还是成了都知以后,之前一年只能出门一次……出门时,还要至少跟着四名壮奴。”欧阳玉笛说着叹了口气,又说道,“三次也正好,都是祭拜之时。”
欧阳震山愤怒说道:“姐姐这些年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我真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欧阳玉笛摇了摇头,问道:“那你可有办法?”
“这……”
欧阳玉笛又叹了口气,说道:“我在此间生活,倒也算是富足,不过是受些委屈罢了,早已习惯,你还是把心思多花一些在找张文礼报仇上吧!不过,见你依然如此轻浮,我也甚是担心呐。”
“姐姐说的是,待我好好思索一番。”
欧阳震山说罢,便去往屋内的一个角落,面向墙角,席地盘腿而坐。
欧阳玉笛见欧阳震山半天未动,便自己去休息了。
翌日上午,已近巳时,李兴垣与独孤薇方才醒来,出门向楼下一看,只有萧恒一人,独自在厅中闲坐。
萧恒见二人出来,打了个招呼,示意二人下来吃早饭。
李兴垣边吃边问道:“欧阳兄,还未起来?”
“至今未见。”萧恒答道。
接着,独孤薇又问道:“欧阳兄带咱们来的,这是个什么地方啊?感觉不像是平常的酒楼饭馆。”
“许是……此间特色?”李兴垣说道。
此时,那鸨母过来说道:“呦,几位爷,吃了一夜的花酒还不知这是何处呢?我们这儿啊,是这清池县城最好的妓馆,昨夜玩的,可还尽兴?”
“哦,妓馆……”李兴垣依旧似懂非懂,独孤薇也是一脸懵的继续吃着早餐。
李兴垣回忆道:“昨夜,嗯……酒喝的有些多了,只记得似是在席间作诗?”
“没错!李贤弟,你这诗做的还不错呢!”欧阳震山从舞台后方转了进来说道。
鸨母见欧阳震山来了,立即迎上去说道:“欧阳郎君来啦!正等你呢,咱们这账,可该算一算了。”
“不是提前算好了吗?怎么?你还要坐地起价么?”欧阳震山到桌前坐下,也开始吃起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