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呐,真惨……”
南笙摇摇头,一脸同情。
“大胆,还不快闭嘴?!”
陈捷胆战心惊,赶紧截断南笙的话。后院还养着两头藏獒呢,上次那个执意闯进来的人,身上的肉都被撕咬掉了几斤。若不是及时制止,都得沦为藏獒的腹中餐。
“我为什么闭嘴?倒是你啊,霉运当头,近几天可都要小心点哦。”
南笙又对陈捷说。
只要是人,生活在这种环境下,渐渐的被邪气侵染,轻则霉运缠身,重则重病横死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
陈捷怒目圆瞪,对南笙那双眼睛的好感都降为了零。
沈晏清注视着南笙的背影,双手不由得攥紧轮椅扶手。
难道高僧说的贵人,就是眼前这个女孩?
“得了,作为我不小心把你们大门踹倒的补偿,埋在这院子里的肮脏之物我就替你们取出来吧。至于今后是福是祸,可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南笙说完,转头找陈捷要一把铲子。
踹倒大门?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陈捷这会儿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识相的,赶紧走,别再作……”
“给她。”
沈晏清面无表情地截断他的话。
“啊?”
陈捷无比惊诧。
“给我。”
南笙伸出手。
陈捷看看她,又看了看沈晏清,然后转身一路小跑去拿了把铲子来。
南笙也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罗盘,一阵拨弄后,罗盘的指针颤颤巍巍地指向院子某处。
她拿着铲子走过去。
这里位于院门和别墅玄关的中间,走近之后,南笙能清楚地看到有稀薄的黑气源源不断地从地底涌出。
“推我过去看看。”
沈晏清的声音骤起波澜,似有几分急切和激动。
往常他都如同深渊幽潭一般,冰冷、阴戾,残暴。
陈捷不解,但依言照做。
他推着沈晏清走过去时,南笙已经捋起袖子,拿着铲子开始铲草坪了。
看得出来,南笙的力气不小,不一会儿,就把草坪挖开。
但并未见什么东西。
“你这不胡说八道吗?”
陈捷嗤道。
“我从来不胡说,那是要背负业果的。”
南笙脸不红气不喘,继续铲。
“咚!”
突然,铲尖碰了一木头制作的硬物。
什么玩意?还真有?
陈捷惊了。
“去帮忙。”
沈晏清沉声下令。
“是。”
有陈捷的帮忙,不一会儿,一个浑身裹满符纸的木盒子就被挖了出来。
“这是什么?”
陈捷弯腰俯身,就要去碰。
“住手!”
南笙疾声喝止。“你不要命啦?”
如果她感觉没错的话,这里面封着一只婴诡。
那是从象国求的大凶之物!像陈捷这种已经被黑气侵蚀多日的人一触碰,会影响终生气运的。
陈捷一个激灵,赶紧直起身。须臾间,惊出一身冷汗。
刚刚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似乎听到了一阵诡异的婴儿哭声。一时间恍恍惚惚,若不是南笙提醒,他就要不受控制地把那木盒抱在怀里安慰了!
南笙摇摇头,随即又从背包里拿出一块黄色绸缎,两张符纸。
“封!”
她掷出两张符纸,符纸便飞过去牢牢地贴在木箱上,再用黄色绸缎包裹之,这才抱起来。
玄门小师妹驾到,妖魔鬼怪通通闪开!
这一行为,把陈捷看得目瞪口呆。
沈晏清面沉如水,一时闪过千万种思绪。
“好了,我帮你们除了此物。那门可就不能再叫我修了啊。”
她没钱!
南笙正苦哈哈想着这茬时,她兜里的老人按键机突然铃声大作。
她拿起接听。
“两个小时前,小区门口保安就跟我说你已经进来了。可我在门口等了你半个小时,都不见你人影。
南笙,我们当年也不是故意弄丢你的,怎么你现在还要跟我们使小性子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