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您们不能就这么放弃姐姐呀,好好教育,她一定会改的。”
姜白雪是唯一一个为南笙‘求情’的。
南笙充耳不闻,然后从黑色双肩包中取出一张黄纸和一只黑色签字笔,再指了指右下角的空白处。
“来,在这签下你们两位的大名。”
在南笙拿出黄纸的那一刻,姜泽海和徐雅的心猛地一跳,莫名不安,就好像即将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南笙怎么可能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嫁去沈家,生死都是沈家人,这是她能为姜家做的最后一点事了。
对,就是如此。
夫妻俩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之后,便在那黄纸上签下自己的姓名。
一旁的姜白雪见状,眼中闪过晦暗不明的光。
就这一张纸,在法律层面还不足以成为证据。总有一天,她会让姜泽海和徐雅通过新闻媒体,发布只有她这一个女儿的消息。
届时,姜家的一切都是她的了。
姜泽海和徐雅都签名之后,南笙也在旁边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同时,还在黄纸上方正中添了三行字。
甲辰年,庚午月,乙卯日。
斩断亲缘,特立此据。上禀天听,下述幽泉。
约成!
最后笔画勾勒而成时,黄纸上突然泛起阵阵金光,然后消失不见。
南笙见状,唇角微扬。
“唰——”
于是她手一抖,黄纸无火自燃,最终一切都化成了飞灰。
南笙闭上眼,看到自己的父母亲缘线被一刀切断。
“叮铃——”
她腕间银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黑蛇也觉得她干得漂亮啊!
……
傍晚时分,南笙坐在姜家别墅门口。
“南小姐,您坐在这里,让先生太太的脸面往哪里搁?快进去吧,这时间还没到。”
刘阿姨算是怕了南笙,苦口婆心地劝着。
南笙摆摆手。
“无亲无故,不受恩惠。”
说罢,还从黑色双肩包里拿出一小张干巴巴的烧饼,就着手啃了起来。
“嘤嘤嘤……”
突然,黑色双肩包里传出一阵类似婴儿的啼哭声。这声音不大,丝丝缕缕的却仿佛冰冷的钢针一样往人耳膜脑髓里钻。
把刘阿姨吓得连退几步,惊出一身冷汗。
那……那背包里到底都有些什么东西?
“吓到人了可的有给你添一笔业障哦。”
南笙伸手拍了拍双肩包,示意里面的东西老实点,她目前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处理呢。
见此,刘阿姨又悄悄地往后退两步,拉开和南笙的距离。
救了个大命,她怎么觉得这死丫头有些门道啊?
“呲——”
就在这时,一辆贴着红色喜字的卡宴停在了姜家别墅门口。
刘阿姨看到车的那一瞬,就如同看到了救星。
“南小姐,是沈家的车,是沈家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