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在发烧!”
这样的举动让沈聿为理智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失去控制。
他猛的将车停在路边,薄唇间喘着粗气,侧眸对视上离自己只有一拳距离的方汀晚。
薄唇干涩,脸色苍白,声音里带着克制,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这样的沈聿为,他的眼神里只有鄙夷和讨厌,距离太近,眼眸里的每一寸变化都被方汀晚捕捉到。
她愣了下来,密密麻麻的痛感涌上她的心头,覆在沈聿为额头上的小手,渐渐收了回来,握紧,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她却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样。
那种关心又却被人抛弃的窒息感,蔓延扑来,让方汀晚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他刚刚说的的每一个字,就像是在她的心头上凌迟。
这几个月以来,两个人之间的好与亲昵,全部顷刻瓦解。
方汀晚只觉得胸口堵得慌,眼眸里的水汽蔓延上来,胸口疼的连嗓音都变得沙哑,恍惚的看向沈聿为,声音微微地颤抖,
“好.....。”
苍白冰凉的手握在方向盘上,脸庞白的几乎没有血色,窗外的风吹过,他发皱的衣角以及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在风中浮动。
在听到方汀晚的回答后,低沉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凄凉。
这样的沈聿为,在日光斑驳的映射下,有种说不出的脆弱感。
好像,至始至终他都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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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浑身是光,有那么一瞬间,突然黯淡了,成为了宇宙中的一粒尘埃。
我努力回想起他全身是光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后来发现,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是,我眼里的光。”
——方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