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发病的时候,我会选择用手砸头,或者用其他锋利的东西在身上划,不是我有受虐倾向,而是痛可以转移痛,因为太疼了,只能用其他疼转移。
无论是哮喘还是偏头疼,我都去医院治疗过,无法根治,尚不明确原因,是医生给我的回答。
药王爷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只是叹了口气,朝着我身上轻轻一指,缓解了我的疼痛。
几乎我整个童年,都是在医院度过的。所以我童年很缺失,所以长大以后的我会很喜欢小孩子玩的东西,无论是漂亮的lo裙,还是各种猫耳朵头饰,还有小孩子爱吃的零食,我都很喜欢,更多的时候,我给外界展露的形象,也如同孩子一般。
因为我很愿意沉浸在这种孩子一样无忧无虑的状态里,但真实的我呢?从我幼时生病的开始,就提前成长为了一个成年人,正如我前面所说,修行路上残酷,踏上这条路的人,哪有单纯之人。
“谢谢祖师爷,我先出去了。”我给药王爷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听到一句话:
“孩子,你自是坚强之人,切莫妄自菲薄。”
宣师兄没有帮我,道观里的祖师爷也没有帮我,至于赵师父,我根本不会去开口,之前说过,师父的境界难以言说,所以不仅仅是我,哪怕是宣师兄的事情,师父都不会干预半分,一切都凭我们造化。
道观不养闲人,师父是武将,师兄是武将,而师叔更是最辛苦照顾我们的存在,那唯一的闲人就是我。
那我必须让我自己变得有价值,既然我有法眼,为何要把法眼用在凡尘俗世里,而不是用在修行之中。
想到这里,我用心中的意念,去探寻我的城池,这一看果然发现里端倪,在我的城池上空,笼罩着一个八卦阵,将我的城池包围起来,胡教主,小黄还有小常都在其,尤其是小黄,一看到我十分激动,不断地敲打金色的屏障。
八卦阵,必然是道家阵法,所以这个阵法来自于上方。
而我的城池内,最近只有一位上方祖师爷来过,那就是我前几日虚幻世界里拜的先生。
“弟子玉宝,诚心求问,祖师爷有何教诲。”我站在城池门口,恭恭敬敬的对着八阵图鞠了一躬。
“你自入道以来,凡遇到事情,都求助于他人,这一路上,你看似一直受制于人,但桩桩件件最后得利的人均是你,那蟒蛇纵然狂傲,也不会冒着道行被毁的危险,强行闯庙,这背后怕是少不了你的教唆,再者蟒仙被处理之后,你身上的青气并未消散,当初修行的究竟是他还是你,怕是只有你自己清楚,孩童面下玲珑心,玉宝,你好算计。”我那先生并未露面,只是将信息打了过来。
蟒叔是有错,但那些日夜里,我们聊天都是闲聊吗?我早已在聊天里,摸索到里修行里的一些禁忌,一旦犯天条,必然是死路一条,所以当蟒叔开始伤害我的时候,与其说我反抗不了,不如说我完全没想过反抗。
以身饲虎,方可解脱。
“弟子知错,自小受苦,多灾多难,不比别人多几分心思,恐怕现在早是枯骨。但我只求自保,并没害人之心。”这一次,我没有耍心眼,坦诚的承认了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