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力一挺,还是翻不动,右脸反倒是又挨了一拳。
方稗稗无奈之际,只得使出了千古流传的一记猴子偷桃。
夏侯让不得不侧身跳开,骂了句“老不死的,臭不要脸。”
方稗稗哪敢真“偷桃”,只是做个样子吓唬吓唬他罢了。
见他跳开,遂起身抬腿,准备来个十连踢。
可这招过年那晚已经用过,夏侯让早就琢磨出了破解之法。
他不退反进,抓住她的小腿,用力往上一抬。
方稗稗后退几步,后背“哐当”撞到岩壁上。
两条腿被竖着劈成“一”字,又痛又难堪。
更令她难堪的是,夏侯让趁机将整个身子压上来,另一只手小臂曲起,紧紧抵住她的脖子。
“服不服?”
方稗稗想再次“偷桃”,奈何被夏侯让抵得死死的,身体间连半点缝隙都没有。
无奈只得服软:“服!”
“真服还是假服?”
“真服、真服!”
“那你发毒誓,今后不许再打我。”
“我发誓,今后再打你,就是个老不死的。”
“你这是毒誓吗?”
“不毒,你会经常用来骂我?”
“不行,重新发一个。”
“行行行,再打你,今后我就生儿子没屁眼。”
夏侯让还是不满意。
“老不死的你有点诚意行不行,都一把年纪了,还能生出儿子吗?”
方稗稗:“那你说个毒点的,我照着念行了吧。”
夏侯让心想:不能咒这老不死的死,自己还需他的助力呢。
半晌,终于想出个非常恶毒的来:
“你说,你今后要是再敢打我......”
“如何?”
“就要被人操。”
方稗稗.......
见她半天不开口,夏侯让又加大了手臂的力道:“说!”
方稗稗咽了口口水,费力道:“不、不太好吧,老夫一把年纪了......”
然而夏侯让才不管她是不是一把年纪的糟老头子。
“说不说?”
方稗稗快要哭了:“我、我说不出来啊,咱换一个行不?”
夏侯让:“这都不敢说,足见你一点诚意都没有。”
说完,再次加大了力道。
“唔……”
方稗稗闷哼出声:“我、发誓,今后再打夏侯让,就、就要被人操。”
话音落,整张脸唰地爆红成了红屁股。
夏侯让见了放开她,也有些尴尬的退后两步。
“我、我主要还是想约束你。放心,只要你做到,就不会被人......”
见方稗稗瞪眼,还是固执的把后面那个字说完:
“操。”
方稗稗下意识抬手,但一想到那毒誓,最终不得不放下,转身恨恨走出了山洞。
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
她决定,回去再不给这死皇子当什么狗屁夫子了。
反正现在有银子,天大地大,吾心安处即可为家,何必委屈自己。
夏侯让见她这样,心下嘀咕:自己让发的这毒誓,真有那么毒吗?
转念又想:糟老头子矫情个什么,不是有些怪癖吗?
难不成,只攻不受?